充耳不聞那柳誠帶頭的怒罵聲。
而是目光玩味盯著姚強道:“我給你機會,但你彆試圖挑戰我的耐心,能聽明白我的意思嗎?”
“嗚,我,我沒有,我沒有偷……”
捂著嘴巴,帶著哭腔。
姚強也不傻,從先前林濤那隨手輕輕一推,就把一眾醫生護士給推的七倒八歪來看,顯然這些人很難拿林濤有什麼辦法。
因而隻能認慫,連連搖頭。
隻是裝可憐是沒用的。
眉頭一皺,林濤揚起手。
啪!
又是一個耳光,猝不及防的是姚強直接被抽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板上,滿臉驚懼的看著林濤,抽風一樣胡亂搖晃著腦袋。
“還不承認?”
“我,我沒有,不是我,真不是我……”
林濤眉頭挑動:“那是誰?”
“……”
一臉淚水與血水混合,尤其是鼻血仿佛不要錢一樣,堵都堵不住的噴湧而出,雙臉更是火辣辣的失去知覺一般麻木。
姚強很痛苦。
但是關鍵時刻,他卻不肯開口了。
“行,你不說話,那我滿足你的堅強。”頓了頓,林濤直接從口袋摸出一把精巧迷你的銳利匕首:“隻是不知道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彆,彆,哥,大哥,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一見林濤刀都掏了出來。
姚強立馬嚇得渾身顫栗,卻強忍著恐懼,爬起來,一把抱住林濤的大腿,並不斷磕頭求饒。
他不知道林濤敢不敢用刀。
但他也不敢賭啊。
那要是真給他來一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他找誰去說理去?
“說不說?”
沒有廢話,一把揪著姚強的頭發,林濤直接用刀尖抵著姚強那甚至已經不敢蠕動的咽喉喉結上。
不是刀背,而是刀刃。
讓他靜心感受一下近距離的死亡恐懼。
兩秒。
僅僅兩秒,姚強立馬徹底崩潰了。
渾身抖篩子一樣,脫口而出:“是柳醫生,柳醫生,前兩天我把玩他的寶璣手表摔壞了,他讓我賠,我賠不起,然後他就讓我偷東西。”
有些東西,就像是河堤決口一樣。
隻要有了第一次,就有無數次。
終於說出這句話後,姚強立馬一臉怨恨的轉頭指著那呆若木雞的柳誠:“今天早上手術意外也是他安排的,就是他說隻有這樣才有機會偷到藥物,全部都是他安排吩咐的,我,我什麼都沒做,都是被他逼得。”
病房內,伴隨著那充滿怨恨的冤屈陳述。
一時間,空氣比剛才林濤掏出匕首,還要安靜幾分。
實在是,這尼瑪神轉折。
姚強真的偷了東西,而且還是有人指使,最近在診所德高望重,名氣不小,讓所有醫生護士都仰慕不已的海外華僑,知名腦科權威專家柳誠。
這……
哐當一聲。
隨著房門的巨響聲,閆旭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鄭所長剛剛出門不再,不過他說了,馬上趕回來……”
越說,閆旭的聲音越小。
甚至到最後,乾脆沒聲了。
“小姚?!”
聽著閆旭那頓了頓的驚疑不定聲音,林濤一把推開還死死抱著自己大腿的姚強:“他沒事,你們診所也沒事,恭喜閆醫生,我錯怪你們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