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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個時後,費老彆墅的後院。
這有錢人還真有意思。
譬如費老,一大早,不在屋子裡待著,反倒是寒地凍的坐在後院烤火爐。
看到林濤後,費老與低聲交談的費曉曉,眼睛不可抑製的瞪大,盯著那光溜溜的碩大圓腦袋看。
“林先生……”
“有什麼好驚訝的,冬洗頭太麻煩,乾脆去剃個乾淨,這下算是舒服了,不用再洗頭了。”
林濤滿嘴胡扯著。
費老嘴角抽了抽,連忙起身道:“趕緊來坐,要是怕冷的話,咱們進屋。”
“行了,我趕時間,就在這裡。”
著,林濤在費老與費曉曉對麵坐下來,伸手搭在火爐上方,看著那爺孫倆人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連忙道:“有些事比較私人,我就不方便了,不過費老啊,你放心,我絕對沒殺金博彥。”
著,林濤從口袋掏出羽公留給自己的u盤:“鄭老和他那個芹,以及金博彥被殺的視頻,都在這裡麵,到這裡還希望費老幫忙打個招呼,趕緊讓警察給我撤銷協查通知,還江林一個朗朗乾坤。”
“行!”
嘴角再抽,費老臉上掛著苦笑接過u盤放在一旁:“林先生,昨晚銀月湖……”
“那事費老還是彆多問,我隻能告訴你,那些事不是我做的,我昨晚根本就沒出現在那裡。”
那麼多的毒氣彈,林濤可不希望沾上一點關係,所以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模樣。
讓費老一時間,也拿捏不準林濤在謊,還是再真話:“好了,銀月湖那事我就不過多詢問了,我聽曉曉剛才給我,你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金博彥的死,和你有點關係?”
“恩,確實,怎麼那……算是為了栽贓陷害我,一方麵金博彥身份來曆不一般,另一方麵,他也確實和我發生過衝突。”
“那金冶之……”
這才是此次見麵最重要的原因。
也是費老最迫切想和林濤談一談的事情。
現在再多,已經毫無意義,金博彥已經死了。
和這件事扯上關係,草原王金冶之可不是什麼大度之人,簡而言之,侄子死的不明不白,哪怕真凶已經伏法,已經身亡,仍然不能阻止他內心的怒火。
所以,他要發泄。
甚至可能借此發作,敲詐勒索一些好處也不定。
“昨晚上,金冶之給我打過電話,他倒是沒有直接找我麻煩,不過話口氣還是聽衝的,希望我能幫忙查查他侄子的死因。”
著,費老一臉凝重的搖了搖頭:“可我聽他的意思很明白,讓我給一個交代。”
交代而不是交待。
這裡麵的意思,可差萬彆。
“費老你不是想多了?”
林濤總感覺費老有些題大做,緊張過度。
但費老卻十分鄭重:“金冶之了,大概一周後,他會親自來一趟江林。”
這意思就很明顯了。
費老要是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解釋。
那就是大有一副上門興師問罪的架勢。
當然,這裡是江林,金冶之也沒能力把費老怎麼樣。
但這是一個姿態,一個態度,也可以理解為一種恐嚇。
“一旦等金冶之上門,以後怕就是徹底交惡了。”
聽著林濤的感慨,費老連連點頭:“其實生意上的一些事還好,賺多賺少一點的事,我這身家,還在乎那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