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
當林濤再度摸出一根銀針的時候,聽著床頭傳來的低沉聲音。
費解的抬頭一看。
隻見金冶之雙手背負身後,眼簾緊閉:“你最好彆耍我,後果你承擔不起。”
他是一位宗師。
但更是一位父親。
麵對林濤這完全看不出路數的詭異折磨式治療,聽著兒子金橋彥那痛苦的聲音,怎麼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彆急,這是正常,這代表他還能感知到疼痛,其實是好事。”
林濤不鹹不淡的了一句。
也不管金冶之相不相信,很快便抓著銀針,開始轉移到左邊腿。
一針又一針。
雖然嗓子已經漸漸發不出聲音,但金橋彥的痛苦掙紮,卻開始越來越劇烈了。
“這……”
原本還心頭充滿了怒火的金冶之見狀,突然心中一驚。
沒有多廢話,上前直接一把推開按住兒子胳膊的嬌護士,親自伸出寬大的粗糙手掌,按住兒子的手臂。
掙紮,十分有力的掙紮。
就像是三歲孩一樣。
但這種看似對成年人來,完全無害的掙紮,落在金冶之的心中,卻讓他滿心駭然,雙眸如電,驟然轉身看著還在不斷埋頭施針的林濤。
金冶之有些難以置信。
“真的有效果?”
要知道,他是什麼身份?
為了治好兒子,不知道嘗試了多少方法,拜訪了多少名醫。
甚至跳大神他都願意嘗試,但除非宗師境日複一日的真氣注入,否則兒子金橋彥的病情就無可逆轉的走向惡化。
而現在,在近乎絕望的深淵邊界。
林濤那看似無比折磨的摧殘施針,卻讓兒子金橋彥的掙紮,越來越加劇烈。
這怎麼可能?
到底是什麼治療手段?
林濤又是什麼人?
在金冶之的滿心疑惑鄭
林濤自然不可能給出解釋,而是默默地施針。
一直等到銀針完全刺入金橋彥的雙腿之內後,林濤這才總算停了下來,擦拭一下額頭那細密的汗珠,神色輕鬆道:“再等上三分鐘,應該就可以了。”
三分鐘?
看了一眼兒子金橋彥那滿麵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麵孔,以及汗水所打濕的枕頭。
金冶之深吸一口氣,也沒吱聲。
也許是因為太疼了,也許是因為折騰累了。
反正隨著林濤停止施針後,金橋彥的躁動反抗,漸漸放緩了。
三分鐘之後,整個人腦袋無力的耷拉在床頭,好似因為疲倦已經睡著了一樣。
唯一讓金冶之慶幸的是,心率、呼吸一切指數正常。
而這時,在他的注視下,林濤也動作飛快的拔出一枚又一枚的銀針。
收針可比施針簡單多了。
也就不到十幾秒,所有銀針收起,林濤淡淡道:“可以了。”
“可以了?”
“恩,現在他已經能站起來了,有點心神消耗過度,你給他注入一些真氣,然後把他叫醒試試看,就能知道了結果了。”
聽聞林濤的解釋,金冶之反手抓起兒子的手臂,心翼翼的控製著真氣入體。
很快,那看似已經睡著的金橋彥,在金冶之的注視下,一臉心有餘悸的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