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目送元真道長大感顏麵儘失的離去。
程冬青也轉頭,看向了林濤與向南聖二人:“你們二位繼續,接下來,程某不會再行插手之事。”
“程冬青,你的話,我也送給你。”
在元真道長離去的方向,一聲宛如雷霆般的底喝驟然炸響。
眉頭掀起,程冬青懶洋洋的看了一眼那方向,也懶得多做爭辯,搖了搖頭,徑直留下一句:“走了。”
完,不等眾人反應,便走向離開的方向。
當然,他並不是真的離開。
隻是為了與元真道長相互牽製,保證誰也不許出手。
這一下,伴隨著程冬青的身影漸漸消失,擂台之下,眾人齊齊收回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那已經踏上洗劍台的林濤,以及還未登台的向南聖。
“世人皆我向某人行事蠻橫、霸道,但老夫苦思一一夜,也未能想通,吾徒之死,因何而死?”
差點搶戲的程冬青和元真道長走了。
這一下,徹底再也沒有任何乾擾了。
在眾人注視之下,向南聖仍舊沒有登上那洗劍台,而是微微仰頭,俊朗的麵容之上,滿是平靜的看著林濤,用一種半白不白的文縐縐言語,緩聲詢問道。
這是什麼?
戰鬥繳文啊!
“啪嗒!”
林濤的應對和簡單,直接打開滅魂刀的鎖扣。
掀起刀匣,一抹比夜風,更加森涼的氣息,霎時間便吸引了眾人目光,哪怕是向南聖本人,也是眸子微微晃動,帶著幾分詫異,看向林濤的刀匣。
“啪!”
頂端斷裂的滅魂刀取出,隨手扔下刀鞘,林濤頭也不抬的看向這柄滅魂刀:“向南聖,你我之間,還需要爭論這些嗎?”
“好!”
麵色微微一怔,林濤抬起頭。
就見向南聖邁動腳步,緩緩走上洗劍台,道:“你不願給一個交代,那今日,老夫就用這侵鑄一生的劍道,來為吾徒討還一個公道。”
半米高的洗劍台,能有幾級階梯?
話都沒有完,向南聖便已經停下腳步。
與林濤遙遙相對,站在這塊直徑正好一百米的圓形洗劍台上。
“我之畢生苦修,都在這柄血神劍上,至今一共七劍……隻是這第七劍,就連我自己也擋不住。”
一邊語氣柔和的著,向南聖一邊翻手,從背後取下那柄僅僅隻有六十多公分長的血色短劍。
稍稍停頓一下。
向南聖抬起頭,目光平和的看向林濤,道:“你想踏著一位宗師境,從而名揚下,但林濤,你錯了。”
“……”
“你不該選擇我。”
林濤臉上儘是冷厲之色:“按照你的意思,我還有低頭認錯的機會?”
“當然!”
向南聖一臉認真的緩緩點頭,道:“若是你能接下老夫五劍,我便允許你在伯海墓前守孝三年!”
此言一出,洗劍台周圍眾人儘是一臉咋舌。
何為霸道?
讓一位先宗師境,為一個死去的半步宗師境守孝三年?
輕描淡寫之間,那深刻骨髓之中的霸道,不經意間,流露出讓人難以置信的姿態。
“你二階了?”
林濤眉頭微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