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天後,死靈騎士第七次向金人發起挑戰,結果失敗。
又是十天之後。
河野心之兵第六次向金人發起挑戰。
“贏了?”
“贏得很艱難。”
“估計也就是他的極限了。”
“是啊,運氣成分很大。”
雙方鏖戰足足六十多招後,河野心之兵僥幸贏了一招。
這對於其他人所造成的影響很少,甚至包括河野心之兵自己都不怎麼高興,很快就重新投入了功法的推演之中。
時間,就在這種暗無天日的流逝之中,滴滴答答的不斷流走。
除了懸浮在十一座岩石祭壇上空的沙漏,在流動外,冷不丁一看,這虛空中的十一座祭壇,宛如一張靜止的畫麵截圖一樣。
十一個人,保持著靜坐的姿勢,或者是思考的沉思,往往一坐,便是一動不動的幾個小時,甚至可能是幾天光景。
在這地心石府獨特的環境中。
時間久了,置身其中的十一個人,也就不再躁動,轉而心平氣和的忍受著孤獨與枯燥,默默地為那虛無縹緲的最終獎勵而奮鬥著。
黃寅、六福、麵具男、發須皆白的赤膊乾瘦小老頭……
一個又一個人,起身向金人發起挑戰。
一次又一次,讓眾人堪稱絕望一樣的失敗。
終於。
在距離上一次擊敗金人近兩個月的時間後。
在目視沙漏,也就僅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時。
林濤起身了!
第五次提起刀,向他對麵的無麵金人,發起了挑戰。
“二階了?”
“嗯,這算是實力突破……”
“操!”
“什麼?”
“我,我去……”
“這,這也就是說,實力突破不行?”
“完蛋!”
“我去他媽的……”
“這是要硬生生強迫我們,必須創出黃階功法?”
林濤的又一次挑戰,其實並沒有引起眾人太多的關注,不過當林濤身體內,逸散出二階真氣的波動時,眾人這才紛紛投去好奇的目光。
結果,他們看到了什麼?
“嘭,嘭!”
與其他旁觀者一樣,滿心臥槽的林濤,帶著驚愕不已,麵對那同樣爆發出二階真氣的無麵金人,施展出《黑暗之刀》。
倉促之下,哐哐交手兩次之後,心神震顫不已的林濤,連忙一個爆退,迅速拉開雙方的距離。
可這又不是生死廝殺。
金人不會殺死挑戰者,同樣,金人也是不死的存在。
所以麵對林濤沒有扔掉武器認輸,金人迅速一個閃身,便揮舞著金光激蕩,告訴震顫中的長刀,宛如金色風暴一樣,將倉促撤退,狼狽不已的林濤給徹底籠罩。
“嘭!嘭!嘭!”
一連串超過五次的交手之後。
林濤終究因為心神不穩,一個大意,被金人用刀抵住了心臟。
隨之,金人收刀,聲音沉悶道:“第五次,失敗!”
金人退後自己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