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時不時響起一聲蟲子的叫聲,清脆悅耳,狼君心跳加速,雌性的體溫,通過指尖傳過來,讓他有點心慌意亂。
睡夢中的盛夏嚶嚀一聲,突然覺得更冷了,手腳並用死死抱住眼前的巨型暖水袋。
他輕笑出聲,溫柔的注視著懷裡的小雌性。
沒有回複,隻有懷裡的雌性用力抱了一下自己。
他穩了穩氣息,閉眼強迫自己入睡。
大口呼吸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格外明顯。
次日清晨
盛夏徹底清醒,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上方的狼君:“你趁我睡著,欺負我?”
“欺負?” 他的聲音沙啞到了極點,不解她口中的欺負是什麼。
盛夏看他突然間眼裡沒光,眸光黯淡,還一臉失落。
這是什麼走向,被欺負的是我好吧?
盛夏覺得這件事情得說清楚,她可不想睡得好好的被 弄 醒,太刺激了。
她斟酌一下,委婉道:“ 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跟我說,不要趁我睡著欺負我,會讓我沒有安全感。”
狼君這才明白雌性那句“欺負”的意思。
他噗嗤一笑,解釋道:“ 是我不好,你剛才過來抱著我,我以為你冷了。”
“不是故意欺負你,你不願意,我不會碰你。”
盛夏這才知道鬨了個大烏龍,鬆了口氣,不是欺負就好。
眉眼彎彎:“對不起嘛,我太冷了,不小心鑽你懷裡了,讓你誤會。”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在我這裡,你想怎麼都可以。”狼君聲音沙啞到了極點,眼裡蕩漾著一絲柔情。
盛夏眸光驟然一縮,心跳慢了一拍。
狼君將最後一塊肉乾放好,笑著說道安:“我走了,肉乾在罐子裡,記得按時吃,等我回來。”
他有伴侶了,要打更多的獵物,這是作為雄性的責任。
“嗯,注意安全。”盛夏眉眼彎彎。
狩獵隊走後,橙果帶著雄鷹過來了,抓魚,她已經愛上刺刺獸了。
“盛夏,盛夏,我們去抓刺刺獸。”依然是掀開門簾直接進來。
還在睡覺的盛夏一骨碌坐起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等會我收拾一下。”盛夏隨意洗了把臉,今天準備多抓點魚,再采些草藥,種空間裡。
拿回來的人參已經種空間黑土地上了,澆了靈泉水,長勢喜人。
狼君一大早就跟著狩獵隊出去了,提前給盛夏準備好幾天的肉乾。
狩獵隊一般出去一次三到五天,除非哪天遇到大家夥滿載而歸了,才會提前回來。
這幾天盛夏一個在家。
她昨天讓狼君幫忙編了兩個魚簍,他手很巧,聽盛夏描述了一遍,就把魚簍編出來了。
這會正好可以拿去用。
拿著兩個魚簍,魚簍裡放著樹葉包著的一些蚯蚓和爛肉,準備等會用來做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