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將盛夏圈進懷裡:“怎麼了,誰欺負我家盛夏了?小嘴翹的這麼高。”
柔軟的觸感轉眼即逝,嘴唇上還殘留著一絲濕潤,盛夏呼吸一滯,條件反射般小嘴微張,大腦一片空白。
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
就這??我嘴都張開了?就這?
盛夏抬頭,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輕輕一跳環在他腰上。
狼君喉嚨滑動兩下,深邃的眸子變得有些危險,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盛夏。
兩獸距離越來越近,濕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許久以後,筋疲力儘的盛夏不由得感歎,還得是彈簧床啊!
狼君臉頰微紅,溫柔的看著熟睡的盛夏,輕輕用壘獸皮輕柔的給她擦拭。
渾身清爽的盛夏翻了個身,睡得香甜。
廚房裡羊雲神色淡然揉著麵,仔細看耳根早已通紅。
雄性獸人天生敏銳,房間內發生的事情羊雲一清二楚,他出去躲了一會,估摸著時間才剛回來。
想著盛夏睡醒就能吃到他親手做的麵,他唇角微揚,揉麵揉的更起勁了。
沒有比給伴侶做飯更幸福的事了。
有的話,那就是再做一頓飯!
盛夏一覺起來神清氣爽,走路時才發現不舒服,大腿從沒這麼酸痛過。
想到剛才的舒爽,她唇角微揚,不禁在心裡感歎,大概這就是解鎖新姿勢的代價吧?
“你醒啦?”羊雲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酸湯麵,看到盛夏眼眸一亮。
“哇,好香,什麼飯呀?”盛夏一雙清澈的眸子濕漉漉的,剛睡醒的聲音軟軟糯糯帶著一絲鼻音。
羊雲廚藝進步也太快了點,他做的飯好吃的要命,就這還是缺調料的情況下,不缺的話,不知道他能做出什麼人間美味。
盛夏表示,還是她有眼光!
“酸湯麵~餓了嗎,慢慢吃哦,有點燙。”
“餓啦,謝謝你羊雲~”盛夏吧唧親了羊雲一口,心裡美的冒泡,獸世可真好呀。
美男如雲,各有特色,還體貼賢惠!
羊雲突然覺得,還是有更幸福的事的,那就是看著伴侶將你親手做的飯一口一口吃乾淨。
“盛夏,盛夏,我來啦!”青木扛著個黑乎乎的東西,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
他劍眉星目,走起路來自信張揚,整個獸散發出積極向上的陽剛之氣。
青木走近之後,盛夏才看到他身後的狼君,同樣扛著個黑乎乎的東西。
不知道的還以為扛了個焦屍呢,看著怪嚇人的。
“你們這是?”盛夏有點懵,她是錯過什麼了嗎,這走向怎麼就看不明白了?
狼君輕笑道:“青木說你想玩直杆水花的根。”
他的盛夏有時候像個小幼崽,竟然玩泥巴,不過她開心就好。
直杆水花?
盛夏嘴角抽了抽,反應過來他們口中的直杆水花應該就是青木帶回來的那個荷花。
那這將近一人高,黑乎乎的的大家夥就是蓮藕了?
這不可能吧!!!
獸世植物再大也不可能這麼離譜吧,盛夏懷疑的看著麵前的東西。
“誰來把這洗一下。”她眉頭微皺,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
“洗了你怎麼玩,你不是想玩泥巴嗎?”青木好奇的看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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