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到狼君和羊雲含笑走來,她雙眼瞬間變亮,一雙清澈的眸子熠熠生輝。
“你終於回來了,冷不冷?”盛夏興高采烈的跑了過去,像一隻活躍在翠綠草叢中的小白兔。
屋子裡溫暖如春,外麵冰天雪地,很少有獸人出去。
從窗口向外看去,入眼全是白茫茫,看著有一絲絲的冷清,透著一股蕭瑟的蒼涼感。
在外待了一整晚,一定又累又冷吧。
狼君溫熱的大掌拉下她的手,雙手合十,將她一雙小手放在手心裡暖著:“我不冷。”
他的聲音很溫柔,如春水一般暖獸心。
說完用異能將常年微涼的手臂加熱,抬手摸了摸她的秀發。
“屋子裡很暖和,這個雪季不會有獸凍死了,謝謝你,夏。”
“我看你都快凍死了,一整晚都不知道回來喝口水熱水吃點東西嘛?”盛夏微微翹著嘴,一臉心疼的嗔怪道。
“彆怕,我不會凍死的,往年這個時候雄性隻圍一件獸皮裙還在外麵,第二場雪後冷的厲害才會穿上獸皮。”狼君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低頭用鼻尖親昵的蹭了蹭盛夏的鼻尖,垂下眼眸含住她柔軟的紅唇。
她到底怎麼長的,這麼嬌這麼軟?
耳邊響起盛夏嗚咽的聲音,狼君頭皮發麻,眼眸微深。
羊雲紅著臉拉著同樣高舉旗幟的青木出去了。
斜陽西垂,晚霞紛飛。
盛夏被餓醒了。
她迷迷糊糊抬起頭看了看周圍,猛然間清醒。
天呐,還在?
她看著睡得香甜的狼君,偷偷的彎了彎唇,到底~了多長時間呀,她已經完全摸不著頭腦了。
隻依稀記得,最後他把她和床上都收拾乾淨,隻是什麼時候躺在她旁邊了?
盛夏心裡小鹿亂撞,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靈動的眸子轉了轉。
她輕咬下唇,番茄不讓寫了一下。
飛快的閉上眼睛,許久以後沒察覺到有什麼動靜,又悄咪咪的睜開眼,這次用力了一下。
狼君一夜沒睡,剛回來又做了一場極限製運動,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他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
盛夏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呆愣住了。
她在狼君麵前,好像從沒掌握過主動權。
此時不乾,更待何時。
盛夏惡從膽邊生……。
突然,對上了狼君似笑非笑的眼睛。
盛夏蔫了。
狼君翻身而上,笑著落下一個溫柔的吻:“乖,彆急,我來。”
許久之後,狼君將盛夏和床鋪都收拾乾淨,交代了羊雲一聲,又出去看陷阱了。
“哎,你等會,這個肉乾拿著吃。”羊雲拿著一大獸皮袋牛肉乾遞給狼君。
語速極快的說道:“我怕盛夏知道你不吃飯心疼你,才不是看你沒吃飯專門給你做的!”
屋裡的盛夏噗嗤一笑。
這話說的可真清新,我都醉氧了!
“嗯,我知道。”狼君溫聲輕笑,將肉乾接過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