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盛夏都不知道,她快被狼君火熱的體溫烤熟了。
他沒開門,輕巧一躍,就到了院裡。
“哐當”一聲,屋子的大門打開,又立馬關上。
不過兩天一夜沒有見,狼君對她的思念就到了極點,這會濃烈的思念紛紛轉為清淤。
狼君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他低頭,落下一個溫柔纏綿的吻:“崽崽,崽崽......”
她幾縷頭發粘在兩人接吻的唇齒間,被他抬手輕輕撥開。
火熱的吻從額頭到臉頰,細細親吻一路下滑。
胸前一熱,盛夏低頭就看到黑色腦袋,他全情投入,像在品嘗什麼佳肴。
她呼吸一窒,半眯著眼,雙手撐在他肩頭,把另一半送了過去,輕聲央求:“狼君,這,這邊......”
狼君愣了愣,抬起頭揚起一個如沐春風的笑容:“這邊什麼?”
清朗的嗓音略微有點沙啞,聽的盛夏軟了身子。
她半倚在他懷裡,紅著臉嗔怪道:“你笑我!”
那聲音軟軟糯糯的,嗬斥起來也像是在撒嬌。
崽崽臉頰通紅,暈著水霧的眼睛滿是控訴的瞪著自己,狼君眸光微斂,低下頭。
四周太過安靜,空曠的客廳裡隻他們兩個,盛夏隻覺得她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好多倍,身上的汗毛根根豎起。
他們翻來覆去乾了很久番茄不讓寫的事。
羞、恥,但快樂。
月朗星稀,屋外寒風凜冽,屋子裡溫暖如春。
狼君就著柔柔月光,用溫水輕輕給她擦洗。
看著熟睡中的崽崽,他無聲輕笑。
輕輕將被子角給她掖好,目光久久在她身上流連,深邃的眸中笑意蔓延,若明珠生暈,溫柔溺愛。
次日清晨。
太陽早早升起。
盛夏家客廳。
青木細心的剝著水果,羊雲在旁邊織毛衣,盛夏舒服的窩在狼君懷裡,享受著青木的投喂。
三個雄性脾性迥異,看向她的表情卻是如出一轍的寵溺。
“你們這樣寵著,我要變壞了哦。”盛夏將甜杏果一口吞下,調皮輕笑。
看看這神仙待遇,哪天恃寵生驕了,真不能怪她。
青木一臉期待:“崽崽怎麼變壞?”
盛夏翹起腳尖,圓潤的大拇指輕輕在他臉上點了一下:“哼,這樣夠不夠壞?”
“崽崽繼續。”他朗聲笑道,在她小巧的腳丫上親了一下,將另一邊臉送了過去。
有那麼一瞬間,他很想將那白皙光潔的腳趾含進嘴裡,怕嚇到崽崽,他垂眸克製著。
“青木彆鬨,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盛夏收回腳,笑意盈盈的說道。
驚天大喜。
狼君骨節分明的大掌握住盛夏的腳,放進懷裡。
他垂眸凝視,看著她一臉興奮,仿佛在說快來問我,快問我。
“什麼好消息?”
狼君和青木異口同聲的說道。
“羊雲,你來,把衣服脫啦~”盛夏開心的朝著羊雲伸出手。
青木側頭看去,一頭霧水,好端端的讓他脫衣服,不是,他竟然在家穿衣服?
一個大雄性,家裡這麼熱,崽崽都沒穿襪子,隻穿了壘獸皮連體衣。
小綿羊他,該不會生病了吧?
青木瞬間腦補了一大堆,滿麵擔憂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