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澈的眸子閃著狡黠的光,一個飛撲將狼君壓在了沙發上。
“你明天能不能不去打獵呀?我們食物多的都吃不完。”
空間裡的風乾肉還有很多,口感一般,做的時候料放重點也是一樣的。
一個雪季都沒有分開,她舍不得。
盛夏親昵的依偎在狼君胸口,聲音軟軟的撒著嬌,白嫩的手指無意識的在他胸口打著圈。
狼君很喜歡伴侶對他的親近,他抬手輕撫她的後背,溫朗的嗓音不急不緩。
“乖,等我回來。”
雄性什麼都能吃,雌性嬌弱,給崽崽得吃新鮮的。
盛夏嬌嗔一聲,在胸口打圈的手對著旁邊的凸起處揪了下。
狼君呼吸陡然變得沉重,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抓住在胸口作亂的小手,放在唇邊。
紅唇輕啟,將白皙的手指含了進去,輕輕吸吮。
“崽崽,該睡覺了。”
盛夏臉色爆紅,被他澀情的動作弄的六神無主。
狼君指尖輕彈,客廳裡所有蠟燭同時滅掉,他將盛夏打橫抱起,不急不緩的走向盛夏的主臥。
次日清晨。
天光還未大亮,一臉饜足的狼君細心的清理戰場。
盛夏感受著火辣辣的那處正在被修複,她擔憂的看向旁邊穿戴整齊的狼君。
“你一晚上沒休息,能去打獵嗎?”
彆一遇到獵物就腿酸,沒打到獵物反而受了傷。
她昨天就應該強烈製止的!
9次啊,不是3次4次,他9次啊。
狼君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無奈一笑,俯下身子幫她掖好被角,憐惜的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抱著地上的臟被褥輕笑道。
“崽崽試著多相信我一點,彆擔心,幾天時間很快的。”
“好...”
渾身清爽的盛夏沒獸打擾,睡得香甜。
再醒來的時候,狼君已經走了。
盛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站起來扭腰甩胳膊,簡單的活動了下。
忽然察覺到微涼的胸口,她無奈低頭,果然是乳汁溢出來了。
聽著客廳若有似無得嚶嚶嚶聲,盛夏揚聲道。
“崽崽們,來吃奶啦~”
“他們剛吃過了。”
青木開門關門一氣嗬成,直勾勾盯著盛夏,眼裡全是興奮之色。
盛夏紅著臉,將扣子解開,她表示對此已經麻木了。
奶陣說來就來,又不夠三小隻吃,隻偶爾當零食吃吃。
經常有時間不湊巧的時候,比如現在。
青木細心地幫她清理。
盛夏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一定要洗乾淨哦,口腔細菌...嘴裡病毒最多了,洗不乾淨崽崽吃了會生病的。”
她依稀記得看過一個新聞,講的就是這個,細菌感染很可怕,不得不注意。
“嗯,崽崽放心,很乾淨的。”
青木認真的點點頭,絲毫沒有敷衍,看的盛夏眉開眼笑。
盛夏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早飯和午飯一起吃。
她哺乳期比孕期飯量大得多,一大桌子美食,她吃的津津有味,許久之後才停下筷子。
她在一旁和崽崽玩,狼歌突然變成奶乎乎的嬰兒,扒拉著盛夏胸口的衣服。
她了然一笑,溫柔的將他抱起來,解開衣服。湊到他嘴邊。
狼歌軟軟糯糯的張開嘴巴,兩個小手手拉著盛夏一根手指,小口小口的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