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念念她,不喜歡我插手她的事。她,會生氣的。”
“你沒插手。苟家前段時間不是拎不清站錯了隊嗎。你作為祈家二少,弄他,理所應當。隻是,人彆弄死了。”
祈言清冷靜了幾分,他看向了場外的江之臨,似是想要求證什麼,又問道。
“之臨,你說,念念她需要我?”
“嗯。”
見人終於有了點反應,江之臨麻利點頭,恨不得直接將人打包了送去。
“可是,她都沒來找我。”
“她沒來找你,你不會自己去?”
見著這人扭捏又彆扭的自卑神情,江之臨眉心一跳,想起從前他折騰自己的畫麵,直接罵了人。
“你之前喝醉了,要死要活著發了瘋要去找人的那勁兒呢?被那條等著主人接他回家的狗吃了?”
江之臨用祈言清自己說過的話調侃著,突然,隻見其神色一暗,他瞬間閉了嘴。
雙手舉起,下意識向人投了降。
見人似是沒想動作,江之臨心裡一鬆,又說了幾句軟話勸人道:“去吧。人姑娘遇到這糟心事兒肯定不好受,去陪陪她吧。”
“好。”
祈言清聽勸應下,但下一句一出口,卻是又把江之臨氣得夠嗆。
“要是念念生氣了,那就是你的錯。”
“……”
江之臨嘴角抽搐,見著人起身要走,他直接破防罵道:“他媽的,又關老子事兒了!?祈言清你是真狗啊,臭不要臉皮。”
哪想被罵這人卻是笑著,極其認真地回了他的話。
“不要臉,我隻要念念。”
*
係統留給蘇念安的保命底牌很有用,在趙潤禾同人打交道查探情況的時間裡,她坐在椅子上,一直在整理、提取著自己腦海裡的記憶。
看電影一樣的畫麵完整得比蘇念安想象中要多得多,意外的,倒是讓她看到了藏在整個事件背後的,曾經被她忽略掉的,另一位熟人。
餘年年。
“小蘇?”
一年多前發生的事情,趙潤禾隻問到了有一位離了職的老員工可能知道情況。趙潤禾問人要了地址和聯係方式後,轉頭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發呆的蘇念安。
想著蘇念安可能是等得累了,趙潤禾坐到她身邊,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人。
蘇念安的意識從腦海裡抽出,見到趙姐一臉擔憂的表情,她衝人笑了笑。
關鍵性的證據視頻已經存儲到了手機,她正思考著要如何向趙潤禾解釋,卻見這人感歎一聲,似是愁得心焦。
“唉。這都問了一天了,果然,一點兒有用的消息都沒有。”
“唯一一個聯係得上的當天上班的阿姨,回了老家。廣南,那可是廣南啊!就是坐飛機下地,這一來一回也得六七個小時!更不要說那阿姨的地址還是在廣南區縣的小鎮裡,這找得到?”
“再退一步說,真的找到了人,人記不記得住還不一定呢,要人證沒有要物證更不可能有,總不能網上會有剛巧路過的正義俠士,或者是有熱愛記錄生活的博主偶然拍到吧!?媽的,這概率說出來我都不信,難死了。”
趙潤禾無力抱怨的話點醒了蘇念安,對啊,她怎麼就不能是那位熱愛記錄生活的‘博主’呢?
“趙姐,我想起來了。那天被灌酒的時候我多拍了照想讓你來接我的,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