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一點也不想和這個十九線小炮灰多廢口舌,知道她沒好下場,她全心舒暢。
可是這個不長眼的死活非要招惹她,一點也長記性,真是讓她煩不勝煩。
她淩厲的眼神飄過去,“你不要成天像個跳梁小醜到處蹦躂,惡心不惡心,有這功夫,還不如好好練練你那破廚藝,做出的飯菜狗都嫌。”
江梨也想起了早上那無色無味難吃至極,炒的那看不清楚菜色的白菜和茄子。
這大廚是李清月。
那豬看了都搖頭的菜,她是一口都沒動。
她這麼蹦躂,火氣這麼大,不就是今天輪到她做飯,這做了早飯,午飯就想偷懶。
江梨沒做午飯,沒如她的意,造成她沒偷成懶,下工回來還得做飯,這懶婆娘可不得發癲嘛。
還想把屎盆子扣在江梨頭上,江梨可不認。
早想起今天是李清月值班做飯,她連幫忙的念頭都不會有,幸好她剛才睡過頭了,沒做這蠢事。
眾人聽了這話,都要心梗了。
什麼叫狗都嫌。
那兩盆菜雖然做的難吃,他們也都吃完了。
知青點除了個彆女知青飯菜做的好,其他人廚藝都不咋地,會做飯的也不能天天做,大家都不傻。
所以飯菜不管做的難吃還是好吃,時間久了大家都不講究了。
正所謂入鄉隨俗。
李清月臉色變得鐵青,“你敢嫌我做的飯菜難吃,你不也一樣,你也沒好到哪裡去,這麼久了,你做過幾頓飯。
一到輪到你做飯,就找各種借口,沒有人比你更無恥的了。
這麼難吃,你也沒少吃啊!
不知道你哪來是臉敢評價我的廚藝。”
江梨麵色不變,緩緩說道:“我說的又不是假話,你做飯的確難吃。
我也交了糧食,我為什麼不吃?
這與你做飯並沒有什麼關係,純粹是我肚子餓了而已。”
李清月冷哼,“狡辯。”
江梨:“我怎麼狡辯了,我哪有你會狡辯,今天本來不就該你做飯嗎?你回來不快點去做飯,讓大家餓著肚子在這裡跟我打嘴仗,你安的是什麼心啊!
有這工夫飯早就做好了。
你嘰裡呱啦一大堆,不就是沒有占到便宜嗎?
以前你生病的時候,在屋裡休息不也隻會蒙頭大睡,知青點的話也沒看你主動做一點,你什麼時候有資格對我指點了。”
江梨看了一眼院裡的其他人,說道:“本來我休息,幫著做頓飯,讓大家回來能吃口熱乎飯,這也是應該的。
但是我這身體的確也沒有恢複好,剛才我是想做飯的,但是頭還有些暈,我就歇著了。
也並不是李知青嘴裡都說的故意偷懶,雖然我以前是懶些,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對,但是我這個人也是知錯就改,以後輪到我的活我也是會乾的。
誰該乾的活誰就乾,我也不會無恥的占人便宜。”
這話也是真心話,她江梨也是一個守原則的人。
該她的話她能乾就乾,乾不了雇人乾。
不屬於她的活,隻要不願意,天王老子來了都彆想讓她乾。
不過這話說的也意有所指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