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衡量好,選擇好了。
“不用了,工作就算了。
我最想要的時候,你再三推辭,現在已經過了我最需要的時候。”
秦斌:“不是的,我上回不是和你解釋了嗎?
你工作的事,我也得求父母,不然我也沒辦法。
你也知道,他們就想我找個縣城的姑娘,所以……”
陳楚楚打斷他的話,冷笑道:“所以你不也聽從安排了嗎?
現在怎麼又在我麵前裝什麼情聖,可彆和我說都是父母逼的。
你父母還能控製你的行動,綁著你去電影院和其他姑娘說說笑笑,談天說地。
秦斌,我不傻,你可彆再玩打一巴掌給顆棗的把戲了。”
秦斌辯解道:“我隻是不想傷了雙方父母的關係,那個姑娘本來從小就認識,我當她是妹妹的,我對她沒那個意思,你怎麼老揪著不放。
我對你才是真心的,還讓我說幾遍。
我都騎了幾個小時的自行車來到你家,大包小包拎著東西,這還不夠誠意嗎?”
陳楚楚:“不知道你懂不懂?
有些東西,有些感情,一旦錯過就回不來了。
就像我們兩的關係,當你選擇其他姑娘約會時,就意味著放棄我了。
破鏡難重圓。
你好自為之,如果真念著我們之間曾經的感情,彆再來我家。”
秦斌被氣得吹胡子瞪眼,這結果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還以為他來鄉下,陳楚楚會很高興 很感動,很快就會被哄好。
哪裡知道她這麼油鹽不進。
怎麼突然這麼難搞。
陳楚楚覺得自己該說的都說了,也不想和他對待。
門外陳寶山和蔡金花聽到屋裡兩人聊天的聲音時高時低,蔡金花有些擔心,想附耳在門上偷聽。
卻被陳寶山嗬斥,“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乾這麼丟人的事,快回來,想被彆人看笑話嗎?”
蔡金花有些不情願的挪動腳步。
小聲道:“我這不是擔心閨女嗎?莫名其妙家裡來個男同學,也不知道找閨女啥事。
兩人在屋裡說這麼老半天話了,也不知道在說啥?”
陳寶山“吧嗒嗒”的抽著旱煙也沒說話。
他心裡也好奇,隻是忍住了,沒有像老伴一樣表露出來。
不多一會,門被打開,陳楚楚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秦斌跟在她的後麵,臉色也挺難看。
陳楚楚道:“你早點回去吧!要是磨蹭到天黑路就不好走了。
我家家貧,就不留飯了。”
秦斌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什麼。
像個被蔫打的茄子一樣。
還禮貌的跟陳寶山他們道了彆。
秦斌離開,蔡金花驅散了院裡那些鬨騰的小孩。
“去去去,一邊玩去,一群小兔崽子,都圍在我家院牆乾什麼?”
蔡金花語氣有點凶,把小孩們都嚇跑了。
趕了小孩半天,她有些口渴,進屋看到秦斌剛才喝剩的白糖水,拿起茶缸“咕嚕嚕”的喝了下去。
喝完擦了擦嘴巴,打了一個嗝。
“真好喝,甜的不得了。
那人真是奇怪,這麼好喝的糖水就這麼抿了一小口,讓他多喝點就跟要他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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