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過的腿霎時淩空上挑,淩文袤也學起她從前說過的話:“駱苕,欺負人好玩?”順勢握住她的手臂,開懷一笑,“不過你可真好騙。”順勢拽人反身帶進懷裡跨坐在身前,貼著她的耳廓說,“血脈順暢,根本不知麻為何物。”
駱苕已經懶得掙脫,盈盈相問:“還沒抱夠麼?”昨晚抱了一整夜,掙都掙不開,怎麼還不嫌膩煩,她嫌棄著下了定義,“跟抱一隻小豬仔有什麼區彆。”
他望了望旁側的棋局,心不在焉道:“沒什麼區彆,都得養。”
駱苕伸手使勁箍住淩文袤由上至下的手,淩文袤前額抵向她的後頸,滾燙的熱氣吹進後背,他說:“想在這,要你。”
也算是另外一種臨窗對弈。
無時無刻的索取,讓駱苕仰天崩潰,正聲數落起罪行:“淩文袤,你白日宣淫、不知節製還恬不知恥。”
駱苕心中忿忿不平,腦中清淺實在搜尋不到可用的遣詞了,他這樣子像極了荒淫智聵的昏……昏君。
“你怕我縱欲無度英年早逝?”淩文袤聽著不疼不癢的措辭在她身後笑著顫了一下,“明日便要離京,兩夜才不過三回,你是不是該疼惜可憐一下我。”
他順著說,“被你一提點,反倒更想嘗嘗白日宣淫的滋味,昨夜不過幾下便讓你掙脫給跑了,時下特彆想再試試……”頓了頓意味深長道,“後來居上。”
聽著胡言亂語的人,駱苕雙掌緊攥成拳,貝齒咯咯響,氣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已經在攻城略地。
棋盤上黑白棋子在交纏中散落一地,裙裳盤剝而下堆在腰間,上身軀隻剩心衣後背大空,下身軀裙裳內的襯褲係帶輕輕一拽飄然落下同樣堆疊在腳踝。
“淩文袤。”趴在案麵上的駱苕急火攻心連斥,“你……混蛋!混蛋!”
混蛋對斥他混蛋的話充耳不聞。
淩文袤按住她的後腰用腿禁錮住她的腿,目光流連許久後若有所思道:“我為你作一幅畫如何?你這副瑩潔細白的身子,配上小豬仔的麵首,想想都覺得……有意思。”腦中浮現出更為確切的,正正加上一句,“配上犟驢的麵首,堪稱絕配。”
“淩憲,你變態!”駱苕又氣又惱,書房這個地點這個時辰,惱他淨不乾人事,好好的棋局對弈頃刻間變得烏煙瘴氣。
他就是個渾人。
淩文袤俯下身,吻上耳垂、側臉,而後繼續侵占後背肌膚,得空說:“你可知為何對你用清馥香?你……其實很喜歡我這副皮囊,隻是把自己的心牆壘的太高苦守那顆真心,讓床笫之歡少了融彙的趣味。”
醃魚似得駱苕頂住後背的酥癢,閉眼反唇譏問:“你對床笫之歡如此了解,是碰過多少女人?”
“你還知道關心這事?還以為你不在乎彆的女人。”淩文袤冷哼,抬手帶氣似得把脖頸和後腰的心衣細帶抽開,並不正麵回答她的問題,“我敏而好學,邪書僻傳看的出奇多,對床笫之歡了如指掌並非從女人身上所學。”
卻可以完完全全用在她身上。
感受著淩文袤層層遞進的舉止,駱苕腦袋昏沉咽喉一沉,眸光開始渙散,雨簾變得模糊不清,在這一刻她仿佛被他推倒心中所防。
一如昨夜,被攬起腰身,細密繾綣的熱吻先行席卷脖頸……
十指扣在一起,駱苕強迫將腦中的二人姿態揮拂而去,明日他將要離京,自己應該甘願獻祭。
獻祭,駱苕憎惡自己為自己搜尋了一個如此矯揉造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