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他控製著局麵,有能力的肥宅石原被卻北川秀樹扔出一包砸翻,肯乾活的中年大媽沒什麼威懾力,占據了相對優勢的他卻陷入無人可用窘境。
所以他事先威脅警告,目的就是在他拿著槍還占據優勢的時候造成威懾。
“還有你,小鬼,你也老實點,”鬆本盯著之前讓他出了大醜的工藤新一,“你敢動一下,我就讓你立馬斃命。”
西裝文員一說話,就是惡狠狠地威脅,矛頭直指剛剛從中年大媽重量級噸位中脫身的工藤新一。
因為搶奪挎包的離譜操作他已經鬆本心裡掛上號了。
乾嘛這麼針對我?
工藤新一心裡麵一萬個無語奔騰而過:“......”
雖然他真有這個想法。
隻不過附近沒看到易拉罐足球之類的東西,鬆本這個恐怖分子又十分地小心拿著武器,讓他一身柯學踢球技術暫時沒什麼用武之地。
本來隻想趁著他注意力轉向北川秀樹的時候脫離西裝文員視線,看看能不能找什麼機會給他一點柯學震撼。
沒想到因為之前工藤新一給這個男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反而成了重點關注對象,不僅是言語上的威脅警告,這個男人的槍口隱隱還把他納入了攻擊範圍。
隻要工藤新一有任何異動,馬上就會攻擊他。
這家夥也太謹慎了吧,一點機會都不給。
工藤新一暗暗頭痛。
西裝文員算準了周圍的人不敢搏命,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盯著麵前這兩個學生。
還有那個聲名赫赫的“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家夥看人真準,被他納入重點關注對象的工藤新一確實是天字第一號刺頭。
北川秀樹看著鬆本和工藤新一極限拉扯,等著中年大媽走過來撿起地上的挎包。
他隨意地站在原地,看也不看小心走過來的中年大媽像是放棄了掙紮,這份無所謂的態度反而讓西裝男人覺得他膽小怕事放鬆了警惕和對他的觀察。
北川秀樹無所謂的態度,是因為這個包他隨時可以搶回去。
他拿到手的時候,其實感覺到了挎包裡麵收納毒氣的裝置像是塑料袋子的觸感。
這種簡易到可以說是廉價的包裝。
麵前這個西裝男搞恐怖襲擊,不管是扔炸彈也好,丟毒氣也罷。
現在米花町電車站的月台所有人都成了這家夥的人質。
真要說搞什麼大新聞,現在就可以弄了。
拿著他的槍對著袋子連開幾槍,保證可以讓在場的人體會二戰時期蹲戰壕的一袋米。
但是這個人卻沒有開槍,反而冒著風險也要讓中年大媽把包拿回來。
這份頭鐵就感覺非要完成什麼一樣,聯想到他們之前在售票機前的交談。
此時電車的巨大的頭部已經進站了,司機鳴笛,電車開始尖銳轟鳴逐漸放緩速度使車門和屏蔽門感應匹配。
“喂,你們看站台上!”
車廂裡麵的人一陣喧囂,電車上的乘客也注意到月台似乎發生了奇怪的衝突事件,紛紛貼著玻璃圍觀。
鬆本緩緩後退逐漸靠近月台上的電子屏蔽門。
隻等著電車進站,車門開啟,他就能帶著裝有毒氣的挎包離開這個地方。
臨走前他一定會一人一發讓麵前這兩個險些破壞他的計劃的多事小鬼去見天照大神。
眼看著事情即將進入鬆本構思的美好結局。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你很想坐上那輛電車?”北川秀樹看著越來越近的電車忽然想到什麼,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