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在你前妻的妹夫這裡,顯擺你現在夫妻恩愛,咋想的?
當然了,直接一翻臉,省的他再找借口上門,還總是為吳英的事,平白給桐桐惹麻煩。
“趕緊走!說的啥玩意呀?”林守道給他把酒塞過去,裝豬頭肉的袋子一提,將人給推搡出去:“行了!彆上門了,咱啥關係沒有,來乾啥來了?”
說著,還給小鵬打電話說這個事:“……我把你老丈人攆出去了!太可憎了。說什麼吳英無父無母無兒無女的,他要不管就沒人管了。你回去問問淼淼,當時晶晶畢業實習的時候,他這當爸的願意出門給晶晶找關係不?本來覺得麵子上過去就算了,還有她們姐倆的麵子呢!要是這樣說話……你就給淼淼說,這麵子不給了。”
孫小鵬一句一句的應著:“姨夫,攆的好!就該這樣,少牽扯。”
掛了電話,孫小鵬就一臉的一言難儘,林雨桐有現在那可是一拳一腳自己打出來的。為了你講人情,想啥呢?她一舉一動都有人看著呢,何必自討沒趣呢。上門就已經過分了,話也不會說,事也不會辦。覺得那個女人好,那就跟那個女人過去吧!將來七老八十了,彆找親閨女伺候就行。
於是,回去的時候他跟毛淼說這個,“……也不怪姨夫生氣!我記得你從實習到工作,你爸都沒太問過。”
毛淼能不生氣嗎?當年想給自家姐找個門路,還是姥姥那邊的關係,他隻跟著就行。可饒是這樣,他也不言語不出頭。自己閨女一輩子的事,他不聞不問。那個女人栽在桐桐手裡了,上麵給停職,那肯定是有些問題的。這個時候你知道出頭了?
她嗤的一笑:“那是個窩案!就就是白豬混在黑豬的豬圈裡,不也得濺一身泥點子?她知情不報算不算錯?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不作為!她還要說什麼?還想繼續當副總?”咋不美死她呢?
兩口子在家正說這個呢,孫小鵬的電話響了,是同事打來的:“……孫大夫,有個病人說是你老丈人,急救車拉來的!骨折了!從樓梯上滾下來,還被什麼人用棍棒給打了一頓,多處骨折。”
孫小鵬:“……”
“不許去!”毛淼在一邊跳腳,“他傷他的,彆人在醫院沒熟人還都不瞧病了?”
孫小鵬出去接電話去了,彆嚷嚷的人儘皆知。
結果同事在那邊說:“報了警了,說是被報複了。樓梯上都是油,還有誰綁著細線,黑燈瞎火的看不見,滑了一下,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一摔下來,就有一夥子人拿著棍棒往身上打……中間有個三五分鐘吧,那些人騎著摩托車跑了。派出所正在做筆錄,你老丈人的情緒很激動……”
孫小鵬低聲道:“我老丈人再婚了,我媳婦正在家裡氣的跳腳,我不好過去!按正常流程走吧。”
吳英陪在病房裡,忙前忙後。毛斌的兩條腿都被打骨折了,左胳膊是下臂必須打石膏,右胳膊是上臂得打石膏。脖子得固定住,需要恢複。
毛斌見病房沒人,這才道:“……報複!那些人就是在報複。你給我姑娘打電話,叫她們來醫院……你躲一躲吧!趁著晚上走,換個住的地方。要不然,那些人還會找你的。”
“誰?到底是誰?是那幾家的孩子?”
“不知道!我不熟。我從樓梯上滾下來,就有麻袋蓋在我腦袋上。沒人說話,就是棍棒招呼。”毛斌看著吳英,“……這要是你走半道上,人家喝酒開車撞你一家夥,人家也沒啥大罪,你就可能丟命。聽話,給我姑娘打電話,你偷摸走吧……躲過這一陣,等警察有了結果再說。”
吳英拿毛斌的電話給毛晶打過去,毛晶做生意著呢,看了一眼,壓根就沒接。她又給毛淼打,毛淼一下就給掛了。
毛斌看吳英:“咋的了?都忙著呢?等會再打。”
可這電話連著打了十多次,不是不接就是給掛了。再打就直接打不通了!顯見的,他這倆姑娘都不願意管。
毛斌有些頹然,苦笑了一聲也不言語了。
吳英笑了一下,“彆怕!我不能扔下你不管。”她說著就起身,“我回家取個換洗的衣服,十二點之後就回來。”
嗯!
吳英出門,給林雨桐打電話,那邊沒接。
她乾脆收了電話,然後直接打車回家。
先去趙建剛家:“賬本是我送去的,這沒錯!但從一開始,這局就有人提前設好了。有怨氣彆衝著我來!我要真有心,早乾嘛了。”
而後又一一去李勝利、劉革命這幾個人的家,還是那個話:“彆找我麻煩!也彆想著報複我了。沒啥意義!這要是真是我,我也未免太蠢了吧!我現在還停職著呢!那麼做我有什麼好處?”
仔細想想吧:誰獲利了,誰就是始作俑者。
知道你們怨氣大,大家的怨氣都大!我無兒無女的,不影響什麼。而你們這些人家,子女成年的,家裡有了坐牢的,前程就毀了!
我理解這種心情,但是,真不是我害的!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