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這不是咱們之間有誤會,這是我跟彆人之間有誤會。”四爺沉吟了一瞬,“我呢,要結婚了,最近都是喜事。”
“我一定上門賀喜……”
“喜什麼?一個大男人連老婆都護不住。”四爺遞給他烤肉,“今兒領導打電話,我還抗議了!我說這怎麼辦案的?案子怎麼就卡住了?重案要案要是這麼結案,那真不成。”
“領導怎麼說的?”
“領導說,他會督促,堅決要查出幕後黑手。”四爺一臉的無奈,“你說,我這婚還沒結呢,現在跟您坐這裡吃燒烤喝酒,被家裡那位知道了,我這婚還結不結了?她的脾氣您該聽說過的,烈性。”
辛建皺眉,看著桌上的烤串,“那金總的意思……”
“不著急,等我結完婚再談。”
意思是再撐一兩個月。
辛建:“……”他起身,“金總,那你慢吃,我先失陪了。”
四爺笑著點頭,目送對方離開。這才慢慢的插手又擦嘴,喊老板:“打包好了嗎?”
好了!好了。
袋子裡裝了七八盒,四爺付了錢這才上車。
霓虹照進車裡,照的他的臉忽明忽暗。尚勇坐在副駕駛上用餘光看過去,就見金總沉默的坐著,不知道是眼鏡片的原因,還是什麼原因,他的眼神冷的很。
當天晚上,桐桐塞了一肚子的烤串,結果到了第二天下午,警隊那邊打來了電話:當日襲擊她的那個領頭的‘劫匪’——死了。
“怎麼死的?”
那邊說:“外出勞動的時候,被一輛拉土車撞了,當場死亡。”
“外出勞動?他能外出勞動?”
“今兒本來沒他,可人手不夠,臨時派了他……誰知道就出意外了。”
桐桐起身往出走,“我能去看看嗎?”
“當然!”
人就在醫院的太平間,桐桐看到了,就是那個人。她問陪著她的女警:“那個拉土車的司機呢?”
“肇事逃逸,正在追捕。”
桐桐挑眉,然後跟這女警道:“一死百了!案子就算是結了。”說完,就往出走。
她打電話給四爺:“……首犯被撞死了。”
四爺轉著手裡的筆:“這人說他的家人都在國外,這隻是他的一麵之詞,誰也不知道他的家人是不是真的在國外。但不管什麼苦衷,蓄謀殺人,死有餘辜。”
沒說這樣的人不該死!
四爺就又道:“……做的越多,錯的越多,把柄就越多……你急什麼?”你隻要知道,有人殺人滅口了!
桐桐:“……”這個黑心賊。他這是逼的對方一步一步的往萬劫不複裡走呢。
四爺問:“還有要問的?”
“沒有了!你忙吧。”
“嗯!乖乖呆著,回家給你帶櫻桃。”
桐桐在電話這邊直笑。
“笑什麼?”你家男人活著呢,敢欺負到你頭上,那就都彆活了。
四爺打電話給何東,“何總,你跟哈啤集團的會計熟悉嗎?”
“會計?”
“上麵的政策,最終怕是還得歸咱們收拾爛攤子,知己知彼嘛。要是有相熟的,約出去吃吃飯喝喝酒……”
何東‘哦’了一聲,“成!回頭我聯係聯係!”
嗯!拜托了。
中間隔了一周,春啤副總聶舟留了一封遺書,說了要輕生。可哪裡都沒有找到這位聶總的屍首,就是憑空的,人不見了!
調查了幾天,有人說在加油站看見過疑似這位副總的人。
所以,很大概率上,這個人是跑了!
然後工人把辦公樓圍了,認為廠裡的財務一定存在大問題,甚至於去上麵請願,請調查組介入。
是啊!沒問題你跑什麼?
何東坐在辦公室裡冷汗直冒:這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