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家裡還真有事,桐桐的堂姐要帶人回家,家裡都等著一起吃飯呢。
到家接了桐桐,直接上林家。
老房子那邊塞不下那麼多人,就乾脆在林守道這邊算了。
這小夥子人長的確實不差,有些拘謹,有些憨厚的樣子。一家子在家吃了頓飯,算是認下這個親事就完了。
桐桐和四爺就簡單的陪著吃了個飯,長輩在席間問的比較多,他們隻是出席,等客人一走,兩人也不多留,溜達著往回走。
回來的時候,四爺還說今兒在酒店的事:“有心還是無意,不好說!隻當無意吧。有時候有些人的手段,確實是下作了一些。”
“還是那位?”
應該事的!
趙一清舉著杯子,看著被帶來的姑娘:“彆害怕,慢慢說。”
“我沒想到金總把秘書在房間留著呢!”這姑娘一臉的懊喪,“我沒把事辦好。”
□□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坐在沙發上沒言語,看著姑娘:“白丹?”
“嗯!”
“這個金司曄是個很好的合作對象,但此人年少有為,桀驁不馴,很不好打交道。是人都有弱點,你說他的弱點在哪裡?”
白丹皺眉,想了良久才道:“世人所求不過錢、權、色。錢,他不缺,不管是垃圾處理,還是酒水生意,都跟印鈔機器似得。隻要有人製造垃圾,他就有錢分,隻要有人喝向榮的酒,他也有錢拿。這些都是正當的老錢途徑,且數額及大,再大數量的金錢都打動不了他。”
是啊!錢這一條路,走不通。
“權嘛,他年輕有為,領導器重,隻要把事業搞好,不愁前途。他隻要踏踏實實的走,前程就在前麵。”你在乎能不能結交什麼貴人。他身後未嘗沒有彆的背景。
是!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嗎?這條路也走不通。自己手裡捏著的東西,跟他交換不了。
“隻有色!”白丹低聲道:“男人對色是沒有知足的時候的!”
沒錯!男人對色,就沒有知足的時候。要不然,為什麼古來帝王都三妻四妾,妃嬪無數呢。但凡男人有了錢,就少有不動外心的。
趙一清抿下一口酒:“年少多金,年少有為,年少也該是多情的!他步入婚姻早,老婆又是孕期……還是身體不好,懷雙胎……男人嘛!下|半|身的動物。年輕精力充沛,女|色|當前,我不信他能忍的住!隻是,這次的事他要是警醒了,就不大好辦了。”
白丹心虛的把頭低下:“這件事……是我沒辦好。”
趙一清搖了搖頭:“但是呢,男人也是個感情動物。要跟人相處,得有三分情,事才好辦。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但這個事你好像不行。”
白丹沉默著,低著頭不敢言語。
“才子嘛,必須得配佳人。”趙一清說著自己都笑了,“行了,你走吧!是我把事情想差了。”
情分,交情,這是很重要的東西。
白丹問說:“那趙總,我還回京城嗎?”
趙一清想了想:“算了!留著吧。辭了工作,跟在我身邊吧。”然後又叮囑,“去陳廣的場子上轉一轉,結交結交這個人去。”
那陳廣當真就覺得受寵若驚:“哎呦!您可是貴客?”
“哪裡貴客了?太客氣了。”趙一清跟著往裡麵走,“知道陳總的生意大,又多在房地產上。巧了,我也正有心在房地產上經營。咱倆說不定還能合作一把!”
“那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呀。”當然了,對方這話陳廣是不怎麼信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人家來了,咱得接待呀。
趙一清偏還就是來合作的,“你覺得以前的春啤廠原來的廣場帶招待所那一片,地段如何?”
陳廣這才認真起來:“您說真的?”
當然!
“那可是黃金地段,聽說向南延展,是科技園區!那裡不管是寫字樓還是高檔公寓,都是極好的。”
“英雄所見略同嘛!”趙一清接了陳廣遞來的酒杯:“但春啤那邊到底啥情況呢,我現在有些拿不準。陳總,你可以跟金總多溝通溝通嘛!你們之間有交情!”
管金司曄什麼事呢?
陳廣有些含混:“金總不是不接納春啤嗎?”
“不好說!”趙一清搖頭,“那邊職工不鬆口,我估摸著,如果金總的態度稍微有些緩和,那邊就會遙遙無期。你覺得,金總現在是啥態度呢?”
這還真不知道,“回頭我請金總!咱們約個飯局,坐在一塊問問。金總是個爽快人,好打交道。”
那就好!那就好!
趙一清看了白丹一眼,白丹親自給陳廣倒酒:“陳總,久仰您大名,敬您一杯。”
陳廣打量了白丹一眼,再看看趙一清:“趙總身邊的人,果然與眾不同。”
“能得您讚賞,那就叫她多陪您幾杯。白丹的酒量大,賠的住陳總!”
白丹隻笑:“乾喝有什麼意思?不如玩幾把。”
好!玩幾把,“裡麵請。”
於是,從外間的待客區,一直到了內裡招待親近朋友的地方。
白丹全程挎著陳廣的胳膊,貼的緊緊的,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