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直接打電話給羅群:“這件事你告訴莊遊了?”
羅群嗤笑一聲,“這點事值當告訴他?”
“你辦的?”
羅群靠在椅子上搖啊搖的,“你隻當我拿捏你有辦法,是吧?你把我羅群當什麼人了?我要沒這金剛鑽,敢誇海口嗎?”
“怎麼辦到的?”速度也太快了。
羅群點著桌上的資料,“跟你交往的每個公眾人物,我都要做到了解。為什麼呢?因為壞事很多時候就是從身邊壞起的。我得排查你的圈子是不是乾淨!你也知道,有些人有些不太健康的癖好,人以群分,我不得不慎之又慎。”
嗯!這一點我認同,然後呢?
“然後白勇就進入我的視線!一個隨手就能抓住小辮子,失去價值的人,他的經紀人會舍棄他的。”而經紀人是掌握他的情況,掌握的最多的人。
桐桐:“……”受教了。
羅群說桐桐,“以後遇到這樣的事,你先通知我,我的第一責任是保護你的安全。如果做不到這一點,我也就不用乾了。告訴尹總,我不是吃乾飯的,他也不要過度緊張。這一次之後,除非有人真動心動情,認真的追求,否則這一類臊皮揩油的事絕不會再發生。我隻攔這種的‘壞’的,其他的……優質的男人,不在我的攔截範圍之內。他該在意的是那些人,至於這種渣滓,何用他動手?”
說完,人家直接把電話一掛。
桐桐‘嗤’了一聲,然後誇四爺:“你找回來這個經紀人是挺靠譜的。”
四爺白了她一眼,諂媚也沒用,這個經紀人也不是我找來的。
桐桐不自在的撓了撓脖子,“那個……”
“不用這個那個的!”四爺看著前麵,“這種事啊,解決的辦法隻有一個。”
什麼辦法?
“男人站的不足夠高!要麼,權利足夠大;要麼,財富足夠多。滿足這兩點,能清掃一切障礙。”所以,“這個什麼,又那個什麼,這跟女人沒關係,你心虛什麼?”
桐桐馬上燦爛給他看,四爺可愛的嘞!
他從不在女人身上找毛病,漂亮就該綻放,這怎麼能是錯的呢?錯的是擁有這樣女人的男人,是他們沒有保護女人的能力。
桐桐打算犒勞四爺!
這不是受驚了嗎?在家休息幾天。
然後桐桐在網上買各種東西,在家裡刷各種視頻。
這天四爺一回來,就看見站在玄關處的桐桐。赤腳站在地板上,穿著雪白雪白的長裙子,黑長直的頭發披著,特彆順溜。
再看看那臉蛋,幾乎沒有妝容。眼睛要多乾淨有多乾淨,臉蛋要多清純有多清純。
怎麼了這是?今兒是‘純係桐’上線了嗎?
他還沒動地方呢,人家自己走過來了,摟住他的脖子,光腳踩在他的腳麵上。他隻能這麼掛著往前走,她笑他也笑。
桐桐歪著頭,“不說點什麼嗎?”乾嘛隻笑啊!
四爺說了,不僅說了,還動手了。掛這個人好容易走到電風扇前麵,抬手把電風扇關了,“穿白裙子扮清純,我接受!但京城的四月天,二十來度的氣溫,不用為了衣袂飄飄就用風扇吹……容易感冒。”
桐桐:“……”這人!情調都去哪了?
她憤憤的從他腳上跳下來,“我準備了三個小時。”
“那你這樣的天穿著薄如蟬翼的裙子,吹了三個小時了?”四爺轉身去屋裡拿毯子去了,“那你可太能乾了。”
我乾嘛一直吹?“我看見你回來了,我才打開風扇的。”
“二十四度的室溫,穿著那玩意,不吹風扇也不行呀!”給她裹上,知道你美了,但咱能不這麼作妖麼?
桐桐裹著毯子看他:“剛才你就沒點感覺?”我的天啊,多純呀,是男人都扛不住呀。
四爺義正言辭的,“在你眼裡,我就那麼貪圖美色的人?皮囊而已,不重要。我的桐桐是什麼人呀?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登得了朝堂治得了流氓,上馬能禦敵下馬能安|邦……這跟長什麼模樣有什麼關係?
我這腦子裡都是孤燈下等我的你,油燈豆大一點,你穿著小棉襖,坐在暖炕上,守在燈邊,剝著鬆子。屋裡安安靜靜的,隻有你剝鬆子的聲音。我一回來,你就放下手裡的活兒來迎我。爐子上永遠有熱湯水,一進門就有人噓寒問暖。咱倆隔著燈坐著,我喝著熱湯,問你剝鬆子做什麼?你笑盈盈的,告訴我想給做鬆子糖吃……”
這話說的,又輕又柔的,桐桐的鼻子都給說酸了。
然後,這天晚上,桐桐感受到了特彆的熱情。
熱情過了,枕邊人睡了。
桐桐翻身,都迷糊了,卻又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又轉過來扒拉他:“你是不是又哄我了?”
四爺鼾聲一下子就起來了,一聲比一聲大。
桐桐:“……”你就是一大尾巴狼!好美色還非不承認,裝什麼裝?
四爺嘴角翹了翹,繼續他的鼾聲:人不能圖一時之快!今兒要是被美色所迷了,往後我就沒好日子過了。爺做事向來周全,豈能中你的美人計?
傻姑娘,餌照吃,後患堅決不留,這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