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旭目睹著這一切，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還在繼續，持續提醒著他正處於現實之中，他肯定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因為阮樂的表情很平靜，平靜得像是飛來的根本不是碎石，而是一塊塊棉花。
這是靠鍛煉肉身能達到的級彆？
你他媽是在和我開玩笑！？
甚至公然打了個哈欠，阮樂眼見著黑霧人形已經將身體周圍的碎石給扔得差不多了，才開口詢問道：“結束了嗎？
“你這扔得太不專業了，我來教你到底該怎麼扔。”
說著，阮樂從地上隨意撿起一塊石頭，掂量了一下它的分量。
隨後，完全突破了姚旭動態視力的碎石直接突破了音障，攜裹著能夠摧毀一切的衝擊力，結結實實地撞擊在了黑霧人形的軀體上！
一瞬之間，黑霧人形的身體有三分之二都被那恐怖的力量所摧毀，而在黑霧人形背後的會場建築，則是頃刻間灰飛煙滅，隻留下大量的灰塵飄散而過。
黑霧人形背後近二十米的空間，已經完全被夷為平地。
回過頭，姚旭看向阮樂的眼神已經不是驚訝了，而是驚恐！
他剛才好歹還能想象，如果說黑霧人形擲來的石塊落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可姚旭完全不敢想象阮樂擲出的石塊落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估計連渣都不會剩！
黑霧人形在被石塊命中之後，不到三秒的時間內又恢複如初，那些黑霧填補著它軀體的空缺，使其恢複到了原本的模樣。
此時的阮樂終於有空閒的時間抬起頭，看向天空之中，那遮住太陽的巨大魚鰭。
“原來你就是那幅畫裡的那一坨黑色東西。”阮樂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既視感湧上心頭。
遮天蔽日的百米級魚鰭，破損的城市，以及麵前散發出黑霧的不明物體，這和尹泠那幅畫布之中的場景如出一轍。
“這個女人的超凡能力肯定不簡單，很有可能和預知未來有關。”
阮樂也還記得，自己最開始是在銀漸層的夢境之中看見的這個場景。
也就是說，銀漸層也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