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溪被欺辱了之後,再沒有了囂張的氣焰,整個人患得患失,大病了一場。
她知道她的那些視頻更不堪入目,也沒有了威脅彆人的底氣。
即便如此,許律還是沒有放過她,逼她回到學校,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她給陸櫻打了很多次電話,但都沒有人接聽。
喬若溪也去過陸櫻家,卻發現她已經搬家了,去向不明。
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莫名其妙消失了。
許律高價雇傭的亡命徒倒是很快找到了陸櫻的住處,做下記號,準備晚上動手。
計劃很簡單,直接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說白了就是讓陸櫻一家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幽璃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給你們活路,一個兩個的都不走,非要往死路上闖,也怪不得她了。
當晚,亡命徒像鬼迷了心竅一樣,直奔許律家的彆墅。
許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等待著消息,突然感覺背後似乎有人。
“誰?”許律嚇出了一身冷汗。
對方不說話,直接掏出了手槍,許律畢竟是跆拳道高手,迅速起身躲閃,一腳踢向了對方的手腕。
手槍從對方的手中滑落,兩個人打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誰讓你來的?”許律心中開始有疑惑。
對方還是不說話,但是出手狠辣,都是殺招,許律招架不住,被狠狠揍了一頓。
最後一顆子彈穿進了他的額頭,他瞪著眼睛倒在了床上。
亡命徒四處翻找了一番,拿了一些值錢的東西,直接放火燒了彆墅,溜之大吉。
等有人發現彆墅著火的時候,伴著東南西北風,火勢越燒越旺,已經很難搶救了。
巧合的是當晚隻有許律一個人在家,其他人都去參加宴會了,等他們接到消息回來的時候,大火已經被撲滅,並且在破敗的房子裡找到了尚有氣息的許律。
經過醫院一番搶救,全身百分之五十燒傷的許律命大的活了下來,隻是因為腦神經損傷,成為了植物人。
但是他的大腦十分清醒,能夠清晰的聽到彆人講話,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就是無法表達。
他活著還不如死了,可是他的家人卻拚命的想要讓他活著,期待一個醫學奇跡。
警方也開始立案調查,畢竟受害人腦袋裡取出了一顆子彈,這很可能是蓄謀已久的惡意殺人案件。
被許律雇傭的亡命徒,事情辦妥了,卻聯係不上雇主了,這讓他很氣憤。
竟然有人賴賬賴到了他的頭上,簡直不要命了!
亡命徒氣急敗壞,直接和同夥搶了許氏集團,結果逃跑的時候被抓了個正著。
幽璃躲在暗處看著呼嘯而過的警車,打了一個哈欠,這幾天,可是累壞她了。
“接下來就有好戲看了。”幽璃背著手哼著小曲回家了。
經過警方的突擊審問,幾個亡命徒像倒豆子一樣將他們乾過的壞事都招了,甚至連他們認識的不認識的那些亡命徒乾的壞事也都說了一遍。
那張嘴就像開了大閘門關也關不上,說的口吐白沫也停不下來。
做電腦記錄的警察手指頭都要敲碎了,審訊的警察憤憤的盯著他們,還想坦白從寬,就可以從輕發落,做夢,都是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