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歌無奈的搖了搖頭。
司徒南音就又開了口:“不過我沒覺得我做錯了!至少我們今天救了那個女人嘛,不然她要被她的丈夫打一頓了!希望她能離婚吧!”
許南歌開了口:“她不會離婚的,所以我才攔著你們,不要多管閒事。”
司徒南音立刻震驚的看向了她:“都這樣了,還不離婚?怎麼可能!你在騙我吧?”
許南歌無奈:“正常女人,在被打的時候,都下意識會反抗的,可是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行為,這說明,她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司徒南音立刻皺眉:“就算不是第一次,那也應該反抗,如果不會反抗,隻會讓那些施暴者越來越囂張!”
許南歌見她還是不明白,乾脆就沒有再說話。
許池遠就說道:“堂姐,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女人想要離婚,可是被施暴者威脅著不敢離?”
許南歌瞥了他一眼:“這世界上的確有很多想要反抗,卻無力反抗的女人,但不是她。”
司徒南音就瞪著那雙純真的大眼睛看著她:“為什麼這麼說?指不定我們這次,還能給那個男人留下家暴的案底,那女人就能離婚了呢!”
許南歌看著她天真又無暇的樣子,又看了看許池遠,同樣的單純大學生一枚,隻覺得頭疼。
她從小在外麵摸爬滾打,早就見慣了這種人,所以能分辨出來,哪些女人是想自救,哪些女人是認命了,你幫她,她反而還會倒打一耙……
她吃過無數次虧了。
可是她對司徒南音說不出說教的話來,這個小姑娘被家裡保護的太好了,人美心善,見識下社會的險惡挺好的。
她沒說話,許池遠就開了口:“無論怎麼樣,我們算是做了一次好事,音音,你今天真勇敢!”
司徒南音就笑了笑,沒說話,但是仰著小下巴,非常的驕傲,接著看了許南歌一眼:“南格姐,我覺得做人不能丟了最重要的東西。”
這時,有人來找他們,是葉曄帶著律師來保釋他們了,幾人紛紛出了門,然後警察們就遞過來了一份文件:“在這裡簽了字,就能走了。
”
許南歌和霍北宴乾脆利落的簽了字。
司徒南音則詢問:“那對夫妻呢?你們有記錄那個男人家暴的檔案嗎?那個妻子,有沒有說要離婚?”
警察聽到這話,愣了愣,沒有回答。
司徒南音就繼續說道:“那個妻子有沒有說要感謝我們?警察同誌,你不用把我們的聯係方式給她的,我們最喜歡做的,就是做好事不留名。這都是舉手之勞而已。”
警察:“……”
警察咳嗽了一下,臉色都不太好了。
司徒南音看著,就好奇了:“怎麼了?難道說,那個男人又對他的妻子家暴了嗎?”
警察見狀,終於忍不住了,直接開了口:“不是,是這樣的,那位妻子作證,說是你們先動的手,所以我們判斷是你們有錯在先,因此那位丈夫的醫藥費,需要您支付一下。”
司徒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