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此時也在,眼圈通紅,看樣子是哭過了。
看到幾人進門,她就立刻側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後故作堅強的看向了幾人,站起來對許南歌示好:“許小姐,昨天真是多虧了你,否則我和大哥真的就要沒命了!”
許南歌見狀也沒多問,直接點頭:“舉手之勞而已,不用掛懷。”
這淡淡的態度,讓楚無憂微微一愣。
楚辭指著沙發:“許小姐請坐。”
說完後,才意識到霍北宴也在,於是補了一句:“霍先生也請坐。”
霍北宴和許南歌坐在了楚辭的對麵,司徒南音乾脆坐在了許南歌旁邊沙發的扶手上,半個屁股坐著,一雙機靈的大眼睛,忽悠忽悠亂閃爍,看看這裡,看看那裡,似乎明白了什麼,嘿嘿一笑,故作高深。
那副小模樣,讓人看著就想揍她一頓,是真的欠扁。
許南歌都覺得手癢,強忍著打人的衝動,看向了楚辭:“楚先生說車禍的真相查清楚了,請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話一出,幾人齊刷刷看向了楚無憂。
又故作無事般將視線移開。
大家都是聰明人,看到楚無憂這副表情,就知道這件事恐怕和她有關。
楚無憂:“……”
她是不是不應該在這裡。
楚無憂站了起來,咳嗽了一下:“要麼,你們聊?”
楚辭淡淡道:“你也坐下。”
楚無憂就微微一頓,到底還是坐了下來,隻是垂下了頭。
楚辭開了口:“這件事,說起來是源於無憂,她……”
楚辭似乎覺得有點難以啟齒,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她有個小男友,買通了家裡的保姆,對刹車做出了破壞,想要殺了無憂,獨吞無憂的那些財產。”
這話一出,許南歌挑了挑眉。
霍北宴麵無表情。
司徒南音卻眼睛一亮:“快,展開來說說!”
她甚至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瓜子,準備開吃。
許南歌和霍北宴對她這幅樣子已經見慣不怪,可是還有兩個人此刻是懵逼狀態。
楚無憂:“……”
楚辭:“……”
這個司徒南音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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