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1 / 2)

獸醫檢查過的小貓正在喝著羊奶,奧羅拉蹲在旁邊光是看著心裡就暖呼呼的。

周圍的女奴也紛紛附身觀察著,可愛的動物總是能夠激起大家的慈愛心。

伸手摸了摸小貓的腦袋,奧羅拉悄聲甜甜道:“慢慢喝,乖。”

“小姐!小姐!”

遠處傳來呼喚聲,讓正在喝羊奶的小貓一激靈,她皺起眉頭起身看向奔跑而來的薩努曼:“怎麼了?”

跑到跟前的薩努曼指著屋子的方向:“書房,書房裡傳來東西砸在地上的動靜小姐。”

聽到書房的時候奧羅拉心就沉下去,提著裙擺跑起來。

進入房屋跑上樓梯推開書房門,入眼便是一地的醫療物品,緊接著便看見雷德揪著卡卡瓦夏的衣領,兩人正在對峙。

“你們在做什麼?”奧羅拉不解地問道走過去抓住雷德手,“放開他雷德。”

手上的力道沒有減弱,雷德轉頭看向她:“小姐!這個奴隸居心叵測!”

“放開,”奧羅拉加大聲音強調道,“雷德,我讓你來是給他看診,不是讓你來加重他的傷勢。”

“小姐!”

雷德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不情不願地放開卡卡瓦夏的衣領後退一步。

見他放開奧羅拉抬眸詢問道:“卡卡瓦夏你沒事吧。”

“小姐!”雷德的嗬斥聲響起。

她閉了閉眼依舊忽視雷德的聲音呼出一口氣:“身上的傷還好嗎?”

“嗯,沒事。”卡卡瓦夏溫柔地點頭回答道。

“那就好,”她露出一抹安撫的笑容後轉身看向雷德,“你的藥箱我會賠償。”

“不用。”雷德附身撿起地上的醫療物品,門口的奴隸們見狀也一起來幫忙,很快就收拾完畢。

將最後一個東西遞給雷德後,她認真道:“我送你離開吧。”

“菲娜,你和其他人在書房再收拾一下,我等會就回來。”

說完頭也不回的與雷德離開,原地的卡卡瓦夏轉身一言不發地收拾書桌上的書。

“誒!那個,卡卡瓦夏。”

身邊傳來菲娜悄聲的呼喚,他對菲娜印象還不錯轉頭看過去回應道:“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不是,”菲娜慢慢湊到書桌邊,又看了看另外收拾的女奴悄聲道,“你做了什麼把雷德醫生氣成這樣?”

卡卡瓦夏沒有回答,而是盯著她。

“你不說我也知道,”菲娜手上整理著書桌癟了癟嘴,“那雷德醫生一直喜歡我家小姐,蒂樂瑪莊園的男奴隸多多都被教育過不準湊到小姐身邊。”

“除了法爾克斯先生外,就他出現在蒂樂瑪莊園的次數最多,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真心對小姐好,後來才發現都是居心叵測。”

表情沉下去,卡卡瓦夏皺起眉頭:“如何居心叵測?”

“這個我知道,”身後傳來另外一個女奴的聲音,兩人同時轉頭看去,那女奴眨眨眼直接道,“小姐昏睡的時候,菲娜有時候要去熬藥,然後便讓我前去照看,結果……”

那女奴滿臉怨氣比劃道,“當時那雷德醫生的臉距離小姐的臉就這麼近,後來他解釋是在查看小姐臉色看病情,但我瞧著怎麼都不像,哪能那麼近。”

“不光是如此,”菲娜低垂下眼眸聲音顫抖道,“以前有個男奴隸攔著他深夜到訪,後來那男奴隸就消失在蒂樂瑪莊園了。”

“如果他能夠保護一下小姐,這些那也就罷了,”又一個女奴開口道,“可是他除了每次小姐受到傷害來為她治療一下外什麼都沒有做過,還打著為她好,要小姐絕對服從法爾克斯先生。”

“說到這個就來氣,小姐就像是這兩個男人的所有物,趾高氣昂不允許彆人染指。”

“艾達!禍從口出,越界了。”菲娜叫停這位說話的女奴搖搖頭。

被叫艾達的胖女奴不服氣地歎了口氣閉上嘴。

唯一在場的男奴隸薩努曼看了看大家走過來道:“小姐昏睡期間我躲著克比查守夜,菲娜她們寸步不離守著床邊,但我們的力量太小了。”

“很少見雷德醫生被氣成這個樣子,卡卡瓦夏,”菲娜認真地看著他,“我想小姐選擇你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能不能請你保護好小姐,拜托了。”

卡卡瓦夏看著對自己充滿期望的菲娜,又轉頭視線掃過書房的每一個人。

蒂樂瑪莊園內有克比查這樣吃裡扒外的眼線,也有菲娜她們這樣真心愛戴著奧羅拉的人。

她們力量很小,卻儘全力。

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奧羅拉當時會說,蒂樂瑪莊園是一座監獄,但同時也是她想要守護的地方。

手握成拳頭指節泛白,想為奧羅拉清理害蟲的想法更加堅定。

雷德……法爾克斯……

“雷德,你今天越界了。”馬車前奧羅拉嚴肅道。

雷德閉了閉眼睛,呼出一口氣後開口道:“小姐,我都是為了你好,如果要是法爾克斯先生知道你與男奴隸一起看書,一起待在同一個空間,那將會是如何的情形。”

“雷德,法爾克斯身邊也是有女奴隸。”

“那不一樣小姐,”雷德焦急道,“你的身份怎麼能與那些奴隸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