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玨雖然這邊得了係統的指示,但是畢竟是太過於震驚了,好一會兒都沒說出話來。
然而,他這副模樣落在了青瀚眼中,那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自己是哪裡說錯了嗎?
男人開始回想自己說的話,仔細琢磨了一通發現自己並沒有說什麼不好的,於是心也就放下來了。
“竹大人。”他輕輕地喚了一聲,像是三月的春風拂過耳畔。
隻可惜,難得放輕柔的語氣,對麵人是一點都沒感覺到。
“是啊,誠如將軍所言,夏榛那性子,我就是想做什麼,也做不得不是?”
青瀚到現在要是還不明白竹玨的意思那他就可以死在邊關不用回來了。
“可是主子是誰那些下人們都曉得,要是竹大人真的有心,又怎會什麼都做不了?”
不得不說,一向大肚的他在竹玨這件事上簡直小肚雞腸到了極點。
是,他就是氣悶。
氣那夏榛什麼都不顧硬要來著竹玨。
也氣竹玨對此沒有反應隨遇而安逆來順受。
明明麵對自己的時候相一致好鬥的小公雞,怎麼到了彆人那裡就什麼氣勢都沒了。
竹玨聽著他的話,瞧著他緊繃的唇線,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青瀚疑惑的看過來,下一秒眼中就隻剩下竹玨眉眼彎彎的可愛模樣。
竹玨這邊也不等笑意止住就開始打趣男人,“原來,我們厲害的青瀚大將軍,是吃醋了啊,早說嘛。”
青瀚被突然戳破了心思,臉上控製不住的溫度升高,幸好他膚色較深,不易看出。
儘管如此,卻仍舊板著一張俊臉,“竹大人在胡說什麼,莫不是備著冷風吹的昏了頭罷?”
被男人不鹹不淡的擠兌了一局竹玨也不生氣,隻是踮起腳靠近男人,“那青瀚將軍耳朵這麼紅,是被這秋風凍著了麼?”
“哈哈哈哈!”
看著竹玨一邊大笑一邊離開的背影,青瀚滿心的無奈與尷尬,可眼中卻是柔情一片。
竹玨卻是心情很好的大步朝著皇宮走去。
剛剛青瀚那個表情,真是夠他笑一個星期了。
“係統,還沒翻到嗎?”竹玨心情不錯的問道。
調侃了男人一頓,他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那春天的桃花,美的不得了。
“翻是翻到了,不過我覺得對咱們現在的狀況沒什麼用。”係統回答。
竹玨卻不以為意,“管有用沒用,你先說給我聽聽看啊。”
說的也是。
於是係統便開始給竹玨講這個小侯爺的身份背景。
“哦,原來是皇帝的兄弟的兒子啊,我還以為他是哪個偏遠地區的藩王的兒子呢,不然怎麼會連皇帝的話都敢不聽。”竹玨摸了摸下巴,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畢竟他是皇帝關係最好的兄弟的唯一的兒子,而且父母又都不在了,現在的皇帝也沒有立太子,可以說除了皇帝他就是這皇城裡地位最高的人了。”
聞言竹玨皺了皺眉。
果然,那家夥叫自己少爺什麼的,全是他隨心所欲。
“但是其它的就沒什麼有用的了,按照咱們原來的世界線,這位小侯爺幾乎沒怎麼出場,僅有兩次出場還是站在青瀚將軍那邊的,現在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竹玨捂著嘴低低笑開。
這算是好友變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