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你說這到底咋回事啊。”緩過來的竹玨靠在床頭,一臉的生無可戀。
勒斯碰他他居然會顫抖,會吐,這是什麼東西啊!
係統回道:“我也不清楚啊,我隻能告訴你,現在顯示的跟你離開是同一年。”
竹玨立刻不乾了,“你彆驢我,這什麼同一年啊,同一年我不是該死了麼!而且你看看這,我當初也沒住在皇宮裡啊。”
係統猜測,“會不會是那位大人讓你住在宮裡呢。”
竹玨翻了個白眼,抿了抿唇,“你是想說勒斯看上我然後對我強取豪奪把我關在宮裡?”
被他這麼一說係統也沒了底氣,“萬一呢。”
竹玨幽幽的回道:“係統,你這麼能想不去做編劇真的可惜了。”
被嘲諷了的係統也不爽了, “不然怎麼解釋你住在這兒還有哪位大人剛剛的態度啊?”
這回換成竹玨沒話說了。
“要不,你找個人問問?”
“行,我找個人問問。”
然後一炷香過去了。
“你媽的有毒吧,為什麼!”
一炷香,他幾乎問遍了這屋內大大小小所有的下人,結果沒一個人敢和他說話,他多問一句就要跪下來給他磕頭,無一例外。
“係統,我覺得這個世界不能好了。”
“彆放棄,有道是山重水複疑無路,”
竹玨從善如流的接上,“柳暗花明不可能。”
係統:“……”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你自己說,這個世界怎麼完成,我連碰都不能碰他!”
“那就不碰唄,反正你隻要找到寄托執念之物就好了。”
竹玨破罐子破摔的嚷著,“來來來身體給你你來做!”
係統:我看你這是難為我係統。
“要不你出去問問?”
“不用想了,我肯定出不去。”經過剛剛那些下人的舉動,竹玨忽然覺得係統一開始的胡言亂語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