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應是這麼應,竹玨心裡有鬼,看什麼都覺得不對勁。
坐在那裡跟個木頭一樣。
“喬先生,喬先生?”
“啊?”竹玨回神,摸了摸臉頰,擠出一個笑,“不好意思,可能是太累了,腦子昏昏沉沉的。”
男人微笑,“沒關係,我都能理解,畢竟很遠嘛。”
竹玨覺得這人說話怪怪的,可是又分辨不出具體奇怪在哪兒,隻好先放下,在心裡記上了一筆。
“喬先生不必客氣,先喝點水潤潤喉嚨吧。”
“好。”竹玨微笑著拿起手邊的茶杯,在碰到唇瓣的刹那他忽的停住了動作,接著麵露驚詫的問道,
“對了,剛剛也不甚清醒,都忘了問了,先生你叫什麼啊?”竹玨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的把茶杯挪開。
男人回答,“哦這個我倒是忘了,我姓輕,名燁北。”
竹玨一愣,“輕?哪個輕?”
“輕重的輕。”
“哦竟然是這個字嗎,真是少見呢。”竹玨心裡稍稍安心。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並不是青瀚的青。
“是啊,確實十分少見。”
順勢把茶杯放好,竹玨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不好意思啊,輕先生,那個,你這裡有房間能讓我休息一下嗎?”
“當然。”男人回答得乾脆,眼底閃過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