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玨聽的可以說是一臉懵逼。
這家人莫不是傻子吧,為什麼這種奇葩的傳統都可以一代代的傳下來啊!
似乎是看懂了竹玨內心的吐槽,勒斯也停了下來,反而是跟著竹玨開玩笑的說著,“畢竟,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這手上沾染的人命多了,自然而然的就怕報應了。”
“所以說,還是自己作的啊。”竹玨撇了撇嘴,滿臉的嫌棄。
他是很討厭這種黑道發家的,而且這種家庭的人還總說什麼要洗白,合著洗白了之前犯過的錯,沾的人命就都可以一筆勾銷了?
“是啊,所以可能是報應吧,請假從上兩代開始突然有人染上了一種會傳染的怪病,也查不出來是怎麼回事,一大家子人就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所有的輕家人對此都諱莫如深,所有人都人心惶惶,不安度日。”
“後來,他們找了一個道士,那個道士說,這是報應,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將罪孽重的人的命獻出來,然後喝下他的心頭血,就可以解決這個怪病。”
竹玨不敢相信的瞪圓了眼,“輕家人信了?”
“為什麼不信呢?”勒斯反問,“他們就好像是溺水的人,麵前飄過了一段浮木,哪怕知道抓住這個浮木自己也不一定能活下去,但是他們還是要試一試啊,畢竟,萬一呢。”
“然後就萬一出事了吧。”竹玨幸災樂禍的念叨。
“是啊,因為這個解決辦法,族裡的人開始互相廝殺,畢竟,誰都認為彆人才是罪孽重的人。”
“而他們自己,才是應該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