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玨愣了愣,接話道:“雖然那個道士不見了,但是並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影響吧。”
從剛剛勒斯的話中他就能分析出來,這些人根本就是為了自己可以活下去不折手段的。
“是啊,沒有影響,這家的人故伎重施,生怕自己染上那個怪病死去。”
竹玨扁了扁嘴,忍不住念叨:“這個東西真的不是詛咒嗎?”
“誰知道呢。”勒斯聳了聳肩膀,模棱兩可的回道。
“然後呢?那個輕燁北是這場爭鬥的幸存者,不,應該說是勝利者?”
“是啊,他就是這場爭鬥的勝利者,然而,他並不是很想成為這個勝利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因為他有喜歡的人,而他喜歡的人也是輕家的。”
竹玨又不傻,被勒斯這麼一點就立刻反應過來了,“所以,他喜歡的人在這次爭鬥中死去了?”
“是啊,而且,他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喜歡的人死去的。”
竹玨登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這也太慘了吧。
喜歡的人因為這個不在了就夠悲傷的了,結果還是讓他親眼看著,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恐怕要伴隨著他一輩子吧。
“而也就是因為這個,原本根本沒打算參與者這場爭鬥的輕燁北解決了所有的人,成為了這輕家唯一的主人。”
“唯一的主人?”竹玨突然意識到不對,“可是係統跟我說”
勒斯不等他說完便解釋道:“我不是和你說了,這個世界的輕燁北原本應該是被我占據的,隻不過出了意外,所以現在連係統也沒辦法完全的探測他。”
竹玨被繞的迷糊,最後一巴掌呼在了男人的後背,氣得隻想翻白眼,“說來說去都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