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白看了。
被一句話頂了回來的杜魯清了清嗓子,回答:“是這樣的,竹玨少爺,那個我算是這片的隊長,原定就是我來接待你們的,隻不過讓你出了差池,所以吧,我在我們這的管子訂了個包間,希望您和泉少能賞光,不甚榮幸。”
就泉潤的模樣他是看出來了,就是個耙耳朵,顯然是被竹玨吃得死死的,所以他就直接照實了說了。
“就這個嗎?”竹玨似是不敢相信,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勒斯。
這,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啊。
“就這些啊,當然,還有些道歉的話,您要是想聽我再給您贅述一遍?”
雖然這麼說有點那啥,但是杜魯真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少爺不是喜歡聽那些官話的人。
果然。
“不用不用,我剛回來,想緩一緩,就不聽那些了,反正我知道和隊長您沒關係。”他擺手拒絕,然後後仰直接倒在了勒斯的懷中。
勒斯一邊把玩著他柔軟的發絲,一邊低低的笑,“怎麼,不繼續追問了?”
也許是不太好意思,所以對於男人聲線早就免疫的竹玨突然就覺得耳朵癢癢的,他耳根通紅的搖搖頭,“不問了。”
真是丟人。
自己這算是亂吃飛醋的代表?
“所以,小玨打算去嗎?”勒斯又問道。
竹玨一愣,這才反應過來。
哦,這個隊長說是要請他們吃飯。
要是換做以前他就同意了,但是剛剛經曆了綁架的事兒,他把決策權扔給了勒斯,“你說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