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想的。”
說著,賽特從隨身攜帶的口袋中取出一張地圖來,隻見上麵標記著山川河流的地理分布。
“你這個地圖是從哪裡來的?”蓋布眼中閃過一抹驚奇之色,因為上麵的山川河流非常的細致,小到河流的細枝末節都非常的清楚。
“我的子民人才輩出,地形圖自然是有的,難道你的子民都不會繪製嗎?”賽特挑眉好笑道,“那如何遠行?對了,之前我們之間發生鬥爭時你們國家次次都敗退與我國,是找不著地方東跑西跑的體力都消耗掉了吧。”
“你!”
“那看來是不能把這圖紙給你了,不然,下次在爭鬥的時候,把地理位置都暴露給你們了。”賽特說著,作勢要將圖紙卷起來藏回袋子裡。
“我不會這麼卑鄙。”蓋布見著賽特將圖紙給收回去,連連阻止,他們國家當然也有繪製圖紙的高手在,隻是繪製的沒有他所見著的這一幅地圖更為詳儘,範圍更為廣闊。
“怎麼,你看起來很想要嘛。”
賽特嘴角含笑,一幅勝利者的姿態朝著蓋布揚了揚手中的地圖,這炫耀的姿態這讓蓋布瞧著想跺腳,直癢癢。
“也不是不行,就算你有了這地圖,給了你們國家的士兵,你們國家也打不過我的國家。”
地圖的山水路途確是很是清晰,但涉及各國城池的部分則隻是用圓圈標出,所有的路徑都是城池外的山野風景。
“賽特,你不給就不給,我們劃分一個界限,你一半我一半,看誰有那個運氣找到那股泉水。”
“我也沒有說不給你。”
“你會給我?”蓋布警惕的直視著那張叫他又恨又氣的臉,隻見那張狂的臉容貌姣好,細長的眉眼,挺翹的鼻梁,忍不住的叫人想要多看幾眼。
賽特這家夥,從前樣貌並不是多麼的出彩,隻是隨著年歲的增長,越發的俊俏了,若不是知道他惡劣的品性,真當會有被賽特那麼多的鬼點子欺瞞捉弄的可能。
“你叫我父神我到不是不能考慮一下。”
蓋布氣笑,就知道這貨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他比賽特年長,在賽特還未成長為成熟的神靈之際,作為年長的神靈還照顧過這貨!
賽特喊他父神還差不多!
一卷厚實的卷軸拋成一條弧線穩穩的落在了蓋布的手中,蓋布瞧了一眼手中的物品,愣了一愣。他手中的赫然是賽特戲謔他,侮辱他,讓他眼紅隻能乾看著的地圖。
“你瞧瞧,我是這麼小心眼的神麼。”
賽特兩手貼在後背,摩挲著指尖殘留的碎沙,碎沙與施法留下的殘餘法力一道隨著陣風消散。隻是蓋布並沒有發現,他的關注點在手中賽特突發慷慨給他的卷軸地圖上。
地圖越是詳細,以後他的子民外出,迷路的可能性就越小,順利商貿,興旺城市,超過其他神靈的國家,指日可待。到時候在下一次神運會上陳述功績之時,他就可以驕傲的大談特談。
“算了,還是還給我吧。”
“你在說什麼!給出去的東西哪裡有收回的道理。”見賽特要反悔,本還狐疑賽特是不是要耍花招的蓋布立刻將卷軸收了起來。
“以赫莫波利斯為界,我搜尋北邊的綠洲,你搜尋南邊的綠洲,五天後我們會和在赫莫波利斯,如何。”
赫莫波利斯位於尼羅河的中段,倒也確實是一人找一半了。
“其實一起找的更快。”賽特和氣的提議,惡劣的再度惡心了一番蓋布。
果不其然,他的提議一下子叫蓋布汗毛豎起,蓋布已經給賽特打上了危險的印章,深怕行動中,一個不注意被賽特給暗算了,他已經沒有拉神的殘魄來施法求救了。
“不了,我們都是單獨行動更有效率的神靈不是麼。”
“那就算了。”賽特也不勉強。
望著蓋布離去的背影,他手一揮,出現了一個沙狀的球體,球體中赫然浮現著正呼哧呼哧的往北麵走的蓋布。
那個地圖被賽特施了法,可以觀測到攜帶者的行蹤,不過蓋布對賽特已經形成了天然的敵意了,若是輕輕鬆鬆的就把地圖給出去,那蓋布無比會起疑心。
賽特麵上冰冷,就讓他看看,能不能把藏在後頭的尾巴給趁機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