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做正義的夥伴吧(1 / 2)

在工藤優作看來,神宮秋明雖然喜歡在破案時說出自己的推理和分析,但如今的表現應該不止於此。

據他了解,神宮秋明是警視廳官方的顧問偵探,也就是說,在破案的同時他也相應的會負責幫忙將犯人交給警方。

工藤優作想,在沒有警方這個第三方在場時,神宮秋明以往是先通知相關警員來到現場,在警員的監督和幫助下搜集證據和斷案,他怎麼會獨自外出呢?

這就回到了一切的原點——從他們在門口碰麵開始,工藤優作就在揣測的事情。他肯定,神宮秋明既然不能像他這樣根據委托而來,身邊也沒有隨行的警員,那麼對方的調查必然是帶有私人性質的。

那麼,六七年前的兩起案件又怎麼會與神宮秋明的私事有關呢?這兩起案件的共同點是什麼?

從神宮秋明的表現來看,他對上條一家人的判斷都是他自己推理得來,那便說明此前他們並不相識,這也包括兩位被害人。

可如果關鍵點不是在被害人身上,那麼便隻可能與作案手法有關。兩起相似的事件,近乎完全一致的案發現場,這讓工藤優作想起自己從前整理出來的一部分謀殺案,而他也正是對此有疑點所以才會接下這次委托。

那麼,工藤優作看向還在攻破上條等人心房的神宮秋明,不禁想問問他,是否也是為了那個神秘的犯人而來。

沒等到工藤優作開口,神宮秋明看了看手表,說了一句:“時間差不多了。”

話音剛落,一隊警員就帶著搜查令進入了上條家,根據神宮秋明的建議,他們直接推開書房門,準備帶走上條當麻。

“你們沒有證據,我也沒有說過什麼,憑什麼帶走我!”

上條當麻被警員從地上拷起來時還在掙紮,但他自詡謹慎,防的就是神宮秋明會不會有錄音筆什麼的錄下他承認殺人的語音,所以即使被拆穿了手法也堅決不承認。

但是,神宮秋明清楚對付上條當麻這樣的人,不死到臨頭不落真眼淚,直接將人帶走審問才是讓他露出破綻的最好時機。

而要達成這一點,錄音這種手段隻能說是他的一個小小的備用方案,因為上條當麻自己可能也沒想到,神宮秋明根本就沒打算通過謀殺案將人送進監獄。

同樣的,對於上條都美和田中佑平也一樣,他們的謀殺案是發生在七年前,警方也不是按照謀殺案處理的案件,許多證物證詞其實放在七年後的今天已經不足以給二人定罪。

所以,他為這三名凶手準備了彆的伏罪方法。

作為相關人員,上條都美和田中佑平需要接受新一輪的審訊調查,而在他們接受調查的這段時間裡,剛好神宮秋明可以順路去拜訪一下兩位被害人的家族——已經和上條家斷絕來往的柊家和香取家。

委托人被抓,工藤優作便打算帶著兒子打道回府了。而且,這次古堡之行也不算全無收獲。

分彆前,工藤優作將新一帶到車上,叮囑對方在車內等他一會兒後,去找了站在門口準備坐警員的順風車的神宮秋明。

瞥見工藤優作向自己走來,神宮秋明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向讓他搭車的警員道了歉,請對方稍等他片刻。

隨後,神宮秋明和工藤優作默契地走到四下無人的角落裡。

“如果我的推論沒錯,神宮君這次來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嗎?”

“彼此彼此,工藤先生也是,除了給孩子上了幾節課以外,也沒得到意料之內的收獲吧?”

工藤優作聞言輕笑兩聲,說:“確實如此,不過,我得到了超出預期的收獲。你以為呢,神宮君?”

他的鏡片反著光,銳利的視線直逼神宮秋明,好像要拆穿對方的偽裝一樣,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分析神宮秋明的肢體語言和神態聲調。

神宮秋明又何嘗不是這樣,不同的是,他並不是很喜歡和聰明人相處,尤其是和有八百個心眼子的人相處,那樣一般情況下他們隻有互相猜來猜去、互相挑戰的份。

現在一看到工藤優作他就什麼都明白了,他能知道眼前這人心裡所想,工藤優作也能大致推斷出他的。

神宮秋明一邊暗暗感慨自己果然還是更喜歡坦率而真誠的人,一邊準備忽悠工藤優作,這招他經常對警視廳的人使用,百試百靈,而鬆田陣平對此絕對能給出長評。

不過神宮秋明越是想走套路,工藤優作就越是要不按照套路來,他直接了當地說:“兩年前我通過報紙發現了一個神秘的連環殺人犯,對方行事隱秘,除了那刻意複製現場的怪癖以外簡直無人察覺他的存在,更找不到案件與案件之間的聯係,仿佛他是在無差彆殺人。”

神宮秋明原本連草稿都打好了,但是看著工藤優作認真的表情還是沒有說出口,隻是聽他繼續敘述。

“我也試過向警視廳投遞過匿名信件說明,但是,我在警方的朋友告訴我他們並沒有收到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