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治乾微微眯眼,語氣顯得有些危險“你認真的?”
薑見月有些無奈,她感覺自己像在哄一個無理取鬨的孩子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你倒是還挺清高的啊。”燕治乾略帶嘲諷地說道。
男人睨了她一眼後,不爽地拿起桌上的一瓶開了的酒,直接對嘴吹了幾口。
“想要拒絕我也可以啊,玩一個遊戲,你敢不敢?”
燕治乾將酒瓶放回桌上,轉過身,忽然伸出手,想要攫住薑見月小巧的下巴。
卻沒想到對方直接伸出手,擋住了他。
燕治乾乖戾地笑了笑,竟也不惱,而是直接大掌改為抓住了她的那隻小手。
手中的觸感細膩滑嫩極了,像是能掐出水來。
燕治乾隻感覺血液湧上大腦,整個人有些不受控製地亢奮,心裡那些暴虐因子也在蠢蠢欲動,叫囂著瘋狂。他指尖忍不住捏得多用了幾分力。
“贏了,等下我就叫人送你離開。不過你要是輸了……”
“那我就可以試試,強迫人的滋味了。”
*
“ameri rouletteckjack?還是sic bo?或者是其他什麼?你選一個。”
燕治乾鬆開了遏製住她的手,目光一瞥,便見那白皙的手背上,紅豔豔的指痕顯得澀情極了。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情欲,燕治乾隻覺得喉嚨有些乾渴,喉結來回滾動了一下,還是旱極了。
他於是急切地拿了杯桌上的酒,猛地灌了好幾口,動作有種說不出來的慌亂。
薑見月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痕跡,有些疲憊地歎了口氣,問他
“一定要是這種賭博類的嗎?我不太會,這不公平。”
“公平?
”
燕治乾聽她這麼說,心情極好地哼了聲,“那是你們窮人才會討要的東西。”
“薑小姐,彆拖延時間了,你再不選,我會以為,你改主意了。”
*
“你確定要玩這個?”
燕治乾挑眉看她,像是對她選了這個感到稀奇。
“我隻會這個。”
薑見月走到台球桌旁,在旁邊的沙發座放下了自己的包包。
燕治乾的視線直直地隨著她移動,帶著滿滿的侵略性,他舔了舔唇,齜著牙,笑意擴大
“你可彆後悔。”
“燕少。”
這時,旁邊走來另一個男人。
他在燕治乾耳旁說了些什麼,後者聞言後,先是臉上閃過一抹奇怪,隨後又眯了眯眼,不耐地“嘖”了一聲。
焦躁不爽的心情使燕治乾周身散發著一股低氣壓,來人也不敢觸他黴頭,跟等待行刑似的站在原地,卑躬屈膝,聽候他的吩咐。
“按他說的做,抬過去。”
燕治乾說了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後,那人便立刻點了點頭。
薑見月見來了幾個服務生把那張台球桌搬到先前兩人談話的那個隔間,動作一頓,隻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問燕治乾為什麼,男人就先她一步解釋道。
“換個寬敞的地方玩,彆擔心,我不會做什麼手腳。”
燕治乾彎腰,注視著她那細伶伶的吊帶的同時,手指勾起她湖藍色包包的鏈子,嘴角是一抹勝券在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