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門侍者推開,羌晉穩穩當當地抱著少女走了進去。
頓時,目光悉數落在他的身上,那些曾在電視上露麵,外人看來已經是達官顯貴的人,無一不起身朝著男人走來。
羌晉隨意挑了幾個人,回了聲“好”後,便入了座。
隻是手上卻顯然沒有要放下少女的意思。
最重要的人物到了場,宴席也便就此開始。
坐在最中央那一桌上的人,觥籌交錯,商量著生意場上的事情,隻是每一個人都心裡拎的門清,一邊應付著麵前的人,一邊餘光時不時打量著坐在主位上那位的神色。
可男人卻視若不見,好像是得了趣一樣,白瓷勺一口一口地舀起奶油龍蝦濃湯,喂著懷裡頭的人。
“這湯不錯,下次把這地方的廚子,送去硯園給你做個湯。”
瞧著少女比平時多喝了兩口,男人那雙下三白眼難得露出了幾分愉悅,也因此削弱了幾分攻擊性。
絲毫不在意也不屑在意其他人那微妙的眼,男人像是微微俯首,攫住少女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而男人不過隨口說下的一句話,立刻便有人福至心靈,轉身離開去找餐廳的老板要人,準備借著這個機會,獻一番殷勤。
隻是相比其他人躍躍欲試的樣子,少女卻食之無味,懨懨不樂。最多是在男人看來一眼時,才會露出一個不得不應付的溫柔淺笑。
一餐結束,應了自家老子的情,羌晉勉為其難過來一趟賞個臉,便打算離開。
黑色越野車最後消失在一條寬敞的大道上,又在行駛了片刻後,停在了一處空無一人的地方,那是男人前不久才買下來玩的一個莊園。
與此同時,車內。
如同一幅被點上了紅梅的畫卷,少女光潔裸露的脊背,在男人的唇瓣流連過後,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紅痕。
背對著男人的少女,如同被按在砧板,任人宰割的一尾小魚,濕汗覆在雪白的薄皮上,泛著盈盈的光澤。
少女的眼尾已然一片濕潤,豔紅得好像是染上了玫瑰花瓣的汁液。在昏暗的車內燈下,仿佛一抹盛開的花蕊。
薑見月隻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成了一團漿糊,除了身體被迫產生的反應,什麼都思考不出來。
她撿起自己僅剩不多的意識,用著可憐兮兮的哭腔向身後的男人控訴著。
“騙人,你騙人……羌、羌晉……”
“我有乖的,我明明有乖的。”
可她的求饒卻沒有讓男人產生任何憐憫之心,除了加重男人內心那股無法平息的淩虐欲,讓他更加肆無忌憚外,就隻剩下了替男人助興的作用。
頭皮發麻,渾身戰栗。
身體的每一道血管都在泵張,所有的血液都像是沸騰了一樣,湧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在少女那難掩嬌媚的輕口今下,羌晉再也控製不住,尖牙貼上了少女的肩膀,同時……
一瞬間,薑見月痛得身體蜷縮,水光瀲灩的眼眸,渙散得仿佛失了焦,隻能淚眼模糊地看著車窗外那張牙舞爪的樹枝。
“我知道的,月月很乖。”
男人沙啞低沉的聲音響在耳畔,他吻著少女的耳廓,在她痛到連呼吸都費力的時刻,卻仍……
“所以,為了我,再好好地忍耐一下,好嗎。”
“畢竟月月,最乖了。”
“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