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頭到尾,都在騙你噢月月!”
少年臉上的笑意擴大,嘴角咧得極開,瘮人而又瘋狂。
“騙我?”
薑見月不可置信地重複了這兩個字,心中好像有什麼信念如山巒轟然倒塌。
“不可能,你在騙人!席老師他怎麼會騙我!”
可即便自己嘴上否認著,但少年的話卻依舊像是一句魔咒,往日那些她無法解釋的事情,又一一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絕望湧上心頭。
少女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是不是很難過月月?”
“不過你放心,你等會兒就不會再想著那個心理變態啦。”
少年的臉上是神經質的笑容,像是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無法控製地感到興奮。
“月月,你又逃跑了,你又不聽話了……你現在得補償我了,對不對月月?”
“選一個數字吧。”
*
巨大的單向落地窗前,透明潔淨的玻璃上,朦朧的水汽,在少女一次又一次不規律的喘息下,若隱若現。
抵在窗上的淺粉指尖因著用力而泛白,瓷釉般的薄皮下,青紫色的脈絡隨著一次又一次難忍而繃起。
雙腿已經無力再支撐,每一次都好像要滑落跪在地上。
可又因為身後少年那牢牢鉗製在她腰間的雙掌,而被迫維持著這個高度。
“溫、溫硯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少女的眼角已然淚花閃閃,睫毛也濕得一塌糊塗。
黑發因著汗,粘膩在臉頰和鎖骨上,卻又被少年騰出一隻手撩開後,在裸露的後背上留下斑駁的吻痕。
“停下,停下……停下好不好?”
聲音是抑製不住的動情,被逼到絕境讓薑見月隻能向身後的少年求饒。
“停下?”
措不及防地,溫硯函猛地將她抱起轉向。
伴隨著少女一聲無法抑製的尖叫,他單手托著臀,另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勺,肆無忌憚地品嘗著那點朱唇,將她所有的痛呼聲儘數吞下。
“月月叫我什麼?”
眼見著人已經有些缺氧,溫硯函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過,而是抵著少女的額頭。
漂亮的桃花眼中,往日那種詭譎的氣息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幾乎要凝成實質,吞沒麵前少女的混沌情欲。
大腦完全成了一團漿糊,少女的雙手搭著少年戴著紅繩的脖子,想借此避免全身的受力點,集中在一處地方。
她靠在少年天生蒼白卻飽滿的胸膛前,像是脫水的小魚般,狼狽地喘息著,平複先前那一次過分。
“阿硯,阿硯我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逃了……”
“月月又在騙我,我才不要原諒你。”
溫硯函垂首,吻著少女的發,黑眸之中,恐怖的愛意交織著,他壓抑著內心的暴虐感,和聲線的顫抖,引誘道
“不過,如果月月如果願意把它也吃下去。”
“那我就原諒你。”
“原諒、我?”
少女懵懵懂懂地看去,卻忽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身前那人脖子上那枚珊瑚珠,忽然不見了。
還未等她遲鈍的大腦反應過來什麼,幾乎是在退去又重複的那一刹那。
她知道了那顆珊瑚珠,在哪裡了。
“溫硯函!”
少女幾乎崩潰著叫出了這個名字。
而對方卻依舊緊緊地將她擁著,笑著“安慰”道
“月月,我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