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沈綠夷……彆,彆在這兒,有人,唔。”
少女勸阻的話不過片刻,便被另一人吞沒。
緊接著,便是曖昧而又纏綿的聲音響起。
穿著深灰色西裝馬甲,內搭純白襯衣的男人,一隻手摟著少女被西裝和禮服包裹著的腰,另一隻手手掌心帶有掌控意味地扣著那纖細的脖頸,迫使著少女隻能仰起頭無力承受。
反複地啃噬、勾纏,男人狂風暴雨般地掠奪著,像是要將少女整個人吞入腹中。
直到那張白皙的臉龐,蔓延開大片大片瑰麗的紅,少女已經到了呼吸不暢的程度,男人才大發善心地放過她。
“呼,呼。”
肩上的那件西裝順著那纖瘦的脊背滑落,少女粉白的指尖將男人規整的衣服揪得皺巴巴的,呼吸聲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
沈綠夷扣著少女的腰,讓她伏在自己的身前平複,深藍的眼眸裡,起伏不定的情欲呼之欲出。
目光所及便是少女圓潤可愛的肩頭,隨著少女的喘息聲,和那漂亮的珍珠鏈,一起顫抖著,沈綠夷隻覺得自己本來就壓製不下的欲望,一下子更是直接衝破了牢籠。
幾乎是下一秒,薑見月便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覆上什麼濕潤的柔軟,與之隨來的,便是那難以忽視的刺痛。
“唔。”
薑見月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
她有些氣惱,卻也不敢惹怒對方,隻能用著那掩嬌媚的聲音小聲嗬斥道“沈綠夷!這裡、這裡是陽台。”
少女的話音落下,像是叛逆似的,男人又故意用那幾顆尖牙,細細地研磨了幾下齒下柔軟滑膩的皮膚。
隨後,罪魁禍首這才不緊不慢地抬起頭,頗為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平常最多也就是在情詩上索取過多,沒控製好時間,不小心把人弄昏過去了。
實際上,無論是他還是其他那些貪得無厭的敗類,從來都沒有想過,就為了滿足自己那麼點說不出口的腦癱xandp,對少女的身體做出什麼傷害。
即便是做那檔子事上了頭,也沒人想著用什麼其他地方,反倒是怕少女挨不住,每次都要費好些口舌。
最多……不過是紫石換得勤了些,地點換得多了點。
因此即便是咬,沈綠夷也是始終控製力道的,他咬得並不重,可以說跟少女平日裡在床上咬他咬出血的力道相比,不過九牛一毛。
隻是,多少還是留下了明顯的咬痕,在那裸露的肩頭上,顯得曖昧不清,又帶有了莫名的青色意味。
“衣服掉地上臟了,我等下叫人送件新的,不會讓他們看到的。”
如同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響起,沈綠夷忍耐著說道。
畢竟他也不想讓那些上不得台麵的低級動物,看到少女這副模樣。
否則,剛才他就不會特地和少女換了個方向。
這麼想著,男人伸出手,有些粗糲的指腹在那咬痕上摩挲著。
隻是那晦暗不清的目光,卻瞥向了斜前上方的某一點。
像是早就知道什麼,沈綠夷對著那裡,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看夠了嗎?景澈。]
他張唇,無聲地作著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