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有所暗示地,男人帶著她的手,覆上了自己飽滿堅硬的胸膛,那即便有貼身衣物的覆蓋,卻還是難掩起樣式的某物,隔著布料和少女的指尖相觸。
胸膛起伏,男人低啞的聲音從喉嚨中壓了出來,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音色有些悶也有些沉。
“這邊沒有,不會劃到舌頭的,月月要試一試嗎?”
!
少女顯然是被他的厚臉皮震驚到了,一雙杏眸圓溜溜地看著他,桃紅浮上兩頰,少女小臉漲紅地罵出聲。
“你、你,你知道羞恥這兩個字嗎!神經病!”
神經病。
這個稱呼到底沒有他名字來得好聽。
少女罵人,來來回回不過這幾句,最難聽也就是“神經病”,“禽獸”,“瘋子”。
男人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還巴不得她多罵兩句,當做床榻上的小情趣。
沒有再做那在少女看來不知羞恥的事情
,男人把玩著少女的手,以著一副分外貼心的樣子開口詢問道
“鏈子會不會太沉?我已經叫人再打條輕點的了,等會兒給你換上好不好?”
“……”
“都一樣。”
沉默片刻後,少女悶悶地開口,眸光也黯淡了下去,顯然對自己被鎖起來這件事已經放棄了掙紮。
“不一樣。”
男人卻開口反駁“那是我的鏈子,鎖的自然就是我的人。”
他身體壓低,聲音如同惡魔的呢喃。
“月月要記住我是誰知道嗎?”
“記住這個名字。”
“羌晉。”
砰!
腦海中仿佛有什麼煙花炸開,讓他有一瞬間的震驚。
如同旁觀者般看完這一幕幕後,伴隨著兩個字的出聲,男人腦海中的片段如同碎片般墜落。
刹那,躺在床上的男人猛地睜開眼。
泛著紅血絲的眼,死死地盯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才剛從夢境中醒來的虛幻感,讓羌晉一時間都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哪裡。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床邊。
那裡是冰冷的一片。
是夢,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夢。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了。
男人按下床頭的開光,頓時,昏黃的燈光照亮了整個暗色調的房間。
他坐在床頭,男人的上半身是比希臘雕塑還要漂亮的身材,肌肉虯結卻不誇張,小麥色的皮膚隨著他的喘息而一下又一下地鼓動著。
他開始回憶起剛才夢境裡的點點滴滴。
然而夢裡的那些片段一點點地消散,他怎麼樣都想不起來那些話,隻模模糊糊地記得。
那條鎖鏈和他的名字。
還有什麼,他記得還有什麼的。
記憶一點點地消散,他對那夢的感知也越來越淺,夢裡有多麼真實,他醒來就忘得有多麼徹底。
到最後,他隻記得,夢裡出現的被他鎖起來的少女——
是薑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