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她卻驟然清醒。
男人將她被捆起的雙手,搭在了自己的脖頸間,隨後又一把將她抱起,被西裝包裹著的兩臂牢牢地扣著她的大腿,彆在了他的腰間。
而這個過程中,他卻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那點朱唇。
“嗒、嗒嗒”
腳步聲響起。
眼看著男人朝著休息室的更裡麵走去,薑見月似乎已經能看見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麼,她隻能竭儘全力地掙紮著,嘗試喚起沈綠夷最後的一絲理智。
可這最後卻隻得到了他的一聲——
“對不起,我真的——”
身體落在了比沙發更為柔軟的床褥上,她看到男人將她的手腕放下,已經布滿了紅血絲的眼,滿是隱忍和掙紮。
他道
“我真的好難受,你幫幫我。”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
被暫時放過的唇瓣紅腫得甚至有些疼痛,可薑見月卻根本顧不上了,她雙眸含著淚,眼尾暈開一片紅,用著祈求的目光看著麵前的男人。
“沈綠夷,我求求你,我、我們打120,打120,可不可以?”
120?
男人長睫微垂,遮住了眼底駭人的情欲。
他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機會?
怎麼能讓她走呢?
按耐下蠢蠢欲動的欲望,沈綠夷憐惜地在
少女的眼尾下落下一吻。
在她那又重新燃起希望的眸光中,如同攀爬的小蛇般的右手漸漸下移,隨後,裙擺在空中劃過——
他扯下了那層多餘的布料。
“!”
冰涼的空氣刺激著裸露的每一寸皮膚,那一處更甚,薑見月再也忍不住崩潰的情緒,哭咽著哀求尖叫
“沈綠夷,沈綠夷!你不可以!不可以,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是強——”
“哈、哈。”
痛苦的呐喊在霎那間變了調,薑見月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也會發出這種羞恥而又嬌媚的聲音。
源源不斷的熱氣裹挾著,迫使她丟盔棄甲。
大腦中瞬間有無數雪花占據著空白的識海,難以言喻的感覺從那裡一直沿著脊背向上蔓延,直至頭頂。
薑見月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可變得陌生的身體和混沌的大腦都在告訴她——
這是真的。
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隻是不等她再想什麼,那一陣又一陣的潮水將她拍打在岸邊,她幾乎無法抑製著發出那難耐的聲音。
晚上才呷著酒液,輕巧地同彆人說著帶著無數個零的合同的,在今天以前,沈綠夷從來沒想過它還有這麼美妙的作用。
喉結上下滾動,男人那層染上了緋紅的冷白皮,此刻唇邊卻折射著天花板水晶吊燈的光茫。
沈綠夷重新抬起頭來,用著看似哀哀的目光注視著她,可唇角卻難以自持地揚起。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