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料皇族(1 / 2)

謝墨回太想靠近景昭了。

他麵對他的昭昭時,從來都是在忍耐。

暴露真心會被景昭逃避,主動觸碰會遭景昭的輕視,隻有以教景昭、幫助景昭的名義靠近,景昭才會多少假裝乖順地接受。

謝墨回喜歡他乖順。更喜歡他在假裝乖順中偶爾流露出的一絲本性的嬌氣跋扈。

若能潤物細無聲地讓景昭習慣他的“幫助”、他的親近,長久地在景昭身邊,這才是他所願。

他想做的,是為景昭毫不保留地捧出自己的一顆真心,絕不隻是像沈時昀籍星弈之流那般隻是想吃景昭的豆腐,占景昭的便宜,色中惡鬼一般。

但謝墨回明白景昭有多勾人、有多危險。

為了保護景昭免遭他人的覬覦,也為了不讓景昭害怕或心煩,謝墨回隻能將自己積攢的欲念全部按下,死死忍耐。

“我已經全學完啦,是不是可以走啦?”就在謝墨回紅著眼咬著牙,就差再次把自己憋瘋的時候,景昭大咧咧地轉頭看向謝墨回提問。

與此同時,練習室的門鎖傳來“哢噠哢噠”幾聲微小的扭動聲。

“......怎麼打不開?”

另一邊的門外,沈時昀一馬當先地抵著門框,上下按壓把手開門無果後,向身後低聲叫喊道。

“噓!你小點聲吧!”宴遲跟在沈時昀身後,把一根手指比在嘴前噓著,製止著沈時昀不分場合的毛躁。

“不過竟然鎖門麼?”宴遲疑惑。

他替下了沈時昀的位置,也上手試了一下,確認了門確實被從內鎖死了。

“是不是已經走了啊?”一旁的沈時昀問。

“不可能。”宴遲翻了一個白眼,“才幾點呀?按謝墨回的性子,肯定不會輕易放人走的。”

“也是。”沈時昀了解他這位隊長的敬業程度,點點頭。

宴遲是計算好了時間帶著另外兩人殺回來捉謝墨回的“現行”的。他給謝墨回留出了充分的餘祿,就算謝墨回是耐心極好的工作狂,要先把舞教完再做彆的事情,現在也該正是時候。

若是能在此時破門而入,定能撞見謝墨回的私心與狼狽。

看上去光風霽月,表麵上擺出不準過界的名號,不準其他人對景昭有非分之想、越距之舉的好好隊長謝墨回,背地裡到底是否也難逃景昭的魅力誘惑?

謝墨回被景昭勾得墮入沉淪的景象,若是能幸運地讓他們撞破,讓他們直接戳破謝墨回的偽君子行徑,謝墨回定顏麵無存。

那之後,謝墨回便也定沒立場繼續耍威風,管控彆人因景昭而起的欲念和覬覦了。

隻是宴遲萬萬沒想到,謝墨回竟欲蓋彌彰地鎖了練習室的門。

難道謝墨回是早有預感,防著他們一手?

但這不更證明了謝墨回就是心裡有鬼嗎?宴遲悄悄腹誹道。

“現在怎麼辦?”和宴遲沈時昀結成短暫聯盟的籍星弈,遠遠地杵靠在牆上,雙手抱胸看著在門前忙活的宴遲沈時昀二人。

他倒是沒有因為鎖門而太動氣的樣子。

籍星弈本就是隊長謝墨回的忠實追隨者,雖一時動搖了,抱著試試看的念頭跟來,但現在沒能按計劃抓住隊長的小辮子,他倒也沒有覺得太過意外。

“你彆裝的一副和你無關的樣子好吧?”沈時昀打不開門的火氣沒處撒,又看不慣籍星弈那副沒有感情波瀾的木楞樣子,罵道。

“明明我們說的時候,你也是默認了宴遲的計劃的。”

“對呀,所以我問現在怎麼辦?”籍星弈惜字如金,並沒有和沈時昀對衝起來。

沈時昀討了個沒趣,用手肘拐了宴遲一下,沒好氣地問:“大聰明?問你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