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料皇族(2 / 2)

“造型師”重新蹲到景昭腿前,拿那細軟尺量他的腳踝。

景昭的跟腱很長,小腿肌肉也流暢,軟尺輕輕鬆鬆地圈了一圈後,“造型師”又上手順著小腿凹出的弧線往上,一路揉到了景昭短褲末端露出的膝蓋窩處。

細細長長的白藕一般的小腿被“造型師”一手握著膝蓋、一手捧著腳踝地端在自己半跪的那條腿上。

他仰頭盯著景昭闔住的雙眼,和因為熟睡而愈發顯得誘人的雙唇,旖念叢生。

像是因景昭的臉而被催生了更多的勇氣,“造型師”再次將視線下移,沿著剛才自己用軟尺“量”過的肩、胸、腰,目光一路彙到現在自己用手捧起的景昭的小腿上。

視線每落及一處,他都能通過剛才量出的數據在腦海中將其換算成景昭具體的身材的模樣,因為多了一層衣物的包裹,景昭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反而格外引人遐想。

被抬高的小腿帶高了景昭的膝蓋彎兒,不及膝蓋的短褲邊因為重力的原因向景昭的大腿處褪去,從他這個極低的角度沿著短褲褶皺下的陰影往裡看,是一截無法不誘人多想的暗。

“造型師”的手忍不住在景昭滑膩的腿部肌膚上來回揉著,手指尖馬上要突破短褲這一層屏障伸向腿根時,他捧在手中的足突然施力。

是景昭悠悠轉醒。

景昭迷糊著,腳卻自然的沿著那人半跪的那條大腿上抬,足尖弓起抵在男人的頸側,那裡有那人因為激動而變得凸出的青筋脈搏。

景昭踩了兩下後腳滑低了一些,蹬著那人的鎖骨和前胸,讓那人和自己拉遠距離。

“是你。”

景昭的聲音仍帶著半夢半醒的迷離,聽起來竟不知是對剛才那種曖昧情形的抵抗,還是不自知的誘引。

景昭自上而下地俯向審視著宴遲。

他剛醒後的腦子仍是混混沌沌的,不過景昭盯著宴遲纏在自己腳踝上的軟尺,也很快猜測出了是宴遲剛才在給自己量體。

回想前兩天是沈時昀這個團內主唱負責帶自己錄歌,籍星弈這個團內主舞負責出道曲的編舞,加上今天是這位門麵顏擔宴遲來幫自己量體試裝,大概率也就是宴遲來負責團隊內的服裝造型相關內容了罷。

團內竟然每個人都是身兼多職、沒有半個閒人的嗎?

景昭對大家“卷”的程度震撼的同時,剛睜開甚至都還沒有完全聚焦的眼中露出幾分迷茫。

他自己不會後麵也要被逼得多乾活吧?不要啊,他隻想摸魚。

景昭嬌氣地癟起了嘴以示不滿,宴遲卻真心地被景昭這副傻乎乎的樣子取悅到了。

宴遲一向是不喜歡懶人、蠢人的,過去也不曾有什麼太過親近的人,他向來把謝墨回當假想敵,另外兩個團員也總說他氣質中有股陰冷冰寒的距離感。

他拿遊戲人生的樂子人虛假麵具來麵對所有人,像隻孤獨地立於荒野,朝著這個世界冷冷地吐著信子的蛇。

他不想靠近任何人。

但是現在,宴遲卻幻視了自己像條巨蟒般緩緩纏繞上景昭這隻毛茸茸的可愛小動物的樣子。

且若說剛才趁他睡著時的接觸還更像是蟒蛇狩獵般地為了殺或者吃掉景昭而“纏”住了他,現在看著景昭迷迷糊糊卻莫名有些嬌有些可愛的樣子,宴遲竟有幾分真心喜歡,想用自己哪怕是冰冷到沒一絲溫度的身體和他貼近,相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