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帶槍的衛兵冰冷的目光,還有審訊軍官無情的逼視,配合著他們背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大條幅,這些家夥沒有當場嚇尿就已經是表現最好的了。
當審訊軍官直接開口訊問他們想要打探軍事機密做什麼的時候,絕大多數人已經哭爹喊娘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就差沒有把小時候尿床的事情都講出來以征求寬大處理了。
雖然十個人都是穿的工商的製服,可是其中隻有一個,就是那個一直和郭泰來說話的年輕製服是工商局的。而且這次找郭泰來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工商局的公務,而是他打著工商的幌子糾結了其他九個人一起做的。
九個人屬於社會閒散人員,但他們經常會為一個私人公司乾活,這次的那輛貨車和封條都是那個公司的,製服都是那個公司提供的。
這個私人公司注冊在京郊,經常承攬一些外地地方政府截訪的任務,有專門的地方關押那些外地上訪人員,經常是在關押一段時間之後,又給送回原籍。不過在他們關押期間,這個人基本上就屬於失蹤了,沒人能知道被關在什麼地方,沒有手續,沒有通知,不許對外聯絡,直接把人控製。
關押期間,肯定會使用各種各樣的方法讓那些人員屈服,答應不再繼續上訪。當然,手段就有些不上台麵,篩沙子隻是其中的一種,還有一些殘酷的不足為外人道。總之被抓進去之後,身體和心理肯定要經曆一番痛苦折磨,經常是一條鐵打的漢子出來以後也會變得唯唯諾諾。
這次製服青年就打算用這招來對付郭泰來,反正隻要動作快,乾淨利落的帶走郭泰來,沒人知道郭泰來在哪裡。等到一切搞定,木已成舟,有郭泰來親筆簽名的合同,有被折騰的不敢再反抗的郭泰來,就算是有人追究郎公子也能搞定一切。白紙黑字的合同,就算是想要違約,也得依法掏出來一筆天價的違約金,到時候不管是郭泰來繼續乾或者不乾,都有大把的鈔票賺。
就連郭泰來的工作室的真正地址,也是那個郎公子提供的。但他們是真不知道這個工作室還涉及軍事機密,他們隻當是和以前一樣,控製一個外地佬折騰而已。要知道涉及軍事機密,打死他們都不敢碰郭泰來一根毫毛啊,甚至都不敢靠近那個院子五十米方圓。
那個製服青年開始還心存僥幸,等著郎公子想辦法,可在郭泰來和一個將軍出現之後,包括這家夥在內,所有人都哭著喊著拚命的交代,拚命的解釋他們並沒有打探軍事機密的意思。
沒辦法,在他們被帶進審訊室之前,當著所有人的麵,郭泰來打開了一個箱子,裡麵一看就是槍械零件的組合,郭泰來還特意介紹了一下,這是國內最新設計的兩款突擊步槍的原型,他身邊的孫將軍可以證明。
用痛哭流涕來懺悔都無法打消他們心中的那些悔恨了,估計這些人現在已經把支使他們做事的郎公子已經罵到狗血噴頭了。刺探軍事機密,並且還做出了切實行動,上了他們公司的封條要運走還被抓了現行,事實簡直就是鐵打的一般。可這些人誰敢承認?這要是承認了,不得牢底坐穿啊!
郎公子連詳細的地址都知道,難道他會不知道那裡麵是做什麼的?很顯然這是把他們當做炮灰,成功了大賺一筆,不成功就是這些人的鍋啊!
不到半個小時,詳細的口供就已經到了孫將軍和趙向北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