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前後腳和郭泰來進了廁所,沒有人攻擊,沒有任何人有什麼反常的動作,白t恤應該是急病發作,否則不太可能無緣無故的倒下。倒下之後如同死人一般,雙眼緊閉,嘴裡不停的吐著白沫,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一看就是急病發作的樣子。
拿相機的同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也沒聽說過自己這個夥計有過什麼急病,可眼前的情形卻由不得他不信,趕忙撥打急救電話,然後在旁人幫助下把人抬到了博物館門口。
何建華黑煞有其事的上去幫忙,非常熱心的把人一起送了出去。亂哄哄的場麵中,郭泰來施施然的上了廁所洗了手,慢慢悠悠的從廁所裡出來,悠哉遊哉的走到博物館門口,看了會熱鬨,才和黃偉國他們慢慢離開。
現在他們已經確定身後沒人了,相對輕鬆了一點。
“你怎麼做到的?”柳誌專拿著相機,不停的擺弄著,然後好奇的問道。
“針灸!”郭泰來隨手亮出了手指縫裡的一根長針,笑了笑,然後又收了起來。以柳誌專狙擊手的眼神,居然沒看到郭泰來把長針收到了什麼地方。
不過這已經足夠解釋那個白t恤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倒下病發了。都知道郭泰來有個正義坊美容院,他的針灸手段連減肥和祛疤痕都能做到,彆說讓人昏迷了。
至於說在運動中如何準確的刺中對方的穴道還要讓對方毫無知覺,這一點更不是問題。郭泰來能手工快速加工工件精度達到一微米以下,那定位不比這個難多了?那根針一看就有十幾厘米長,而且極細,稍稍隱蔽一點一個自然的後擺手,誰能看出來問題?
雖然現在大家不緊張了,但這些人是誰?為什麼會跟蹤?這些都很麻煩。如果是知道郭泰來身份衝著他來的,那恐怕就得小心了,這其中肯定有國家力量參與,否則的話,什麼小混混能夠如此準確的知道郭泰來就在這個時候來了莫斯科?怎麼也得是平常就在關注然後還從航班信息上發現了郭泰來的行蹤。
但他們的跟蹤手法又極不專業,而且白t恤昏倒的時候柳誌專也看清楚了,兩個家夥身上都有刺青。黑幫的可能性比情報人員要大。
安全回到了酒店,郭泰來就不打算再出去溜達了。該看的看過了,該拿的也拿到了,還是安全回國再說。所以,通過酒店馬上預訂了回京城的航班,快速離開再說。四個人帶了不少行李,直接讓酒店叫了一輛七座的商務車,直奔機場。
黃偉國他們覺得很窩火,但是沒辦法。他們不是外交身份,所以不可能佩槍,隻能以私人保鏢的身份跟著。郭泰來也不是體製內的人,同樣不能以官方身份行動,在國內還好,到了國外就有點束手束腳。本來應該是他們解決的事情,還是郭泰來隨手搞定的,太沒麵子了。
醫院裡,帶相機的追蹤者把自己的同伴送到了搶救室,救護車上醫生已經診斷出來了,癲癇,很嚴重,幸虧救護車趕到的及時,否則會危及生命。
焦急等待搶救的同時,追蹤者沒忘記趕緊打電話給自己的老大報告這件事情。聽到白t恤癲癇突然發作,老大那邊也是一陣皺眉,可現在事情已經成這樣了,他也沒有辦法。安撫手下幾句後,老大隻能無可奈何的撥通另一個電話,把現在的情況告訴了電話對麵的人。
“廢物!”放下電話,一個西裝男忍不住痛罵了一句。這些俄羅斯的黑幫簡直就是廢物,連個人都跟不住,半途還癲癇發作了,找他們辦事,真是個錯誤。
“boss,目標預定了下午回華夏的機票。”罵完那邊,這邊有部下飛快的報告道:“要不要讓海關的朋友幫忙先扣押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