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你一句話都不要說。”
郭泰來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直接衝楚宗朝說道。
楚宗朝這個時候怎麼會違逆郭泰來的話?
直接伸手在自己的嘴上虛虛的一拉,表明自己已經封嘴了,一言不發。
轉過身來,郭泰來再次麵對那位馬庫斯律師,很禮貌的笑道:“我已經向我的朋友求證過了,我願意代替我的朋友向你的當事人道歉,並且賠償二十萬歐元的名譽損失,這件事就此結束,我們各自回家,ok?”
“很顯然,您是一位講道理的紳士。”
馬庫斯律師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開心:“但是,我的當事人經受了讓人難以忍受的惡意造謠誹謗,造成了嚴重的身心不適,道歉我們可以接受,但是二十萬歐元的名譽損失,不足以賠償我的當事人的所經受的身心磨難。”
“但是兩百萬歐元,實在是太過分了!”
郭泰來麵不改色的反駁道。
“不不不,尊敬的泰勒先生。”
馬庫斯律師微笑了起來:“兩百萬歐元隻是剛剛最初的協議,現在價格變了,除非有一千萬歐元的賠償金,否則我的當事人絕不會放棄起訴。”
兩人都帶著保鏢,顯然是有錢人,不趁機多宰一些,更待何時?
“那麼,起訴吧!”
郭泰來笑了笑說道:“我相信法庭會給出一個公平公正的判決的。”
“如果這是您和您同伴的選擇,那麼我不得不很遺憾的告訴您一個事實。”
馬庫斯律師臉色根本不變,依舊是一臉微笑的笑麵虎模樣:“我在您和您的同伴之前,曾經處理過至少六起同樣的案例,其中四起上了法庭,而法庭判決中,平均賠償價格是八百五十萬歐元,最少賠償價格是一百二十萬歐元。”
“同時,我不得不提醒您的是,在法庭審理之前,您的同伴將被限製離境,直至法庭審理完畢。”
馬庫斯律師目光始終盯著郭泰來,笑嗬嗬的說道:“而最早開庭時間是四個月,最晚開庭時間則是一年以上。
您和您的同伴當然可以等待法庭審理,您有這樣的權力,我和您都相信法庭陪審團將會給出公正的判決,毫無疑問。”
郭泰來這下子明白了,這些家夥是操控法律的好手。
外國人來到這裡,被這麼訛詐一番,為了不耽誤自己的事情,不耽擱幾個月到一年的時間,就隻能捏著鼻子接受這些家夥的訛詐。
當然,他們很聰明,肯定會看客下菜碟,有錢人他們會多訛詐一些,沒錢的人則會少訛詐一些,找的就是這些人生地不熟的外國人。
什麼最低賠償一百多萬,最高賠償八百多萬,肯定全都是假的。
這些人就是找這些法律意識不夠強的外國人,特彆是華夏人設圈套訛詐。
反正隻要被訛詐的遊客不動手,他們也不會動手,靠著律師的一張嘴給對方施加強大的心理壓力,迫使對方息事寧人。
好生意啊!先靠著出千贏一筆,如果對方懷疑,配合的美女就會慫恿遊客投訴,賭場中的某些人則以沒有證據為由充當證人,反正不管怎麼鬨都是對方占據天時地利人和,占了上風,最後遊客隻能破財免災。
“那麼,賭場的塞科斯塔先生。”
郭泰來沒有接馬庫斯的話,而是衝著賭場的經理問道:“賭場本身是什麼意思?”
“尊敬的泰勒先生。”
賭場經理站了出來,平靜的說道:“我隻是作為證人證明昆圖斯先生沒有作弊,賭場並不乾涉客人之間的對賭。”
“那麼這麼多賭場保安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郭泰來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
“這是為了保護客人的人身安全的必要措施。”
塞科斯塔依舊很禮貌的回答道:“雙方都是我們賭場的客人,我們不能讓雙方在我們的賭場中出現安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