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沒關押毒販嗎?”
“毒販一般和監獄長獄警在一起,不住牢房的。”
好好好,監獄是用來這麼玩的是吧。
合著毒販在剛剛出來那批獄警裡,直接被他見紅名看都懶得看就斃了。
“你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男孩似乎有點難以啟齒,眼中滿是羞憤。
潘森打量了一下,身高一米六的俊秀小男孩,秒懂,決定不戳他傷口。
“我父親是毒販,奸殺了個小女孩,結果那女孩父親是個州官,非要抓他坐牢,他怕我留外麵花他錢,就誣賴我是我想R女孩,他才為子幫凶。進來後經常還和其他毒販一起……”
“好了彆說了。”
潘森滿頭黑線,比他想象的還踏馬紮心。
倒了多少輩子血黴才投胎到這樣的畜牲爹。
“在那堆屍體裡嗎?”
男孩說著潘森指的方向,跑到獄警的屍體堆裡翻找,突然哭了起來。
潘森問道:“你是開心還是?”
“我不知道,我感覺我解脫了很開心,但是我心好痛。”
潘森定了定沒說話,猶豫片刻後轉身就走。
“先生。”
“彆喊,再喊我踏馬斬草除根了。”
“謝謝你。”
“沃尼瑪!”
潘森折返回來,“你痛恨毒販嗎?”
男孩肯定地點頭。
“名字?”
“Marihuana·Baro。”(大麻·戰士)
砰砰砰!!!
潘森對著他爹屍體又補了三槍,真踏馬一點人事不乾。
“自己改個。”
“巴羅可以嗎?”
“你的過去已經死了,以後的事你自己決定。”
巴羅突然露出野草般堅強的眼神,“我想加入您的軍隊,您知道的,我無處可去了。”
潘森看著他,拋開同情,進入客觀。
“對於你這種父親有案底且自己進過監獄的。”
巴羅的眼睛瞬間暗淡。
“需要嚴格審核。”
“謝謝先生!”
與此同時,那群犯罪值少得可憐的犯人中,竟有一大半跪下。
“求先生收我們進軍隊!”
傑克遜突然扯著喉嚨嗬斥:“叫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