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站在教堂門口的阿布托說:“收拾突擊隊成員屍身,送回恰帕斯州安葬。”
“是,將軍!”
阿布托再次為將軍的有情有義而動容,他回憶起和將軍的第一次見麵,也是收屍。
那次是為毒販,如今卻是戰友。
他跑進廢墟,準備翻找突擊隊成員屍體,卻發現屍體都被整齊疊成一排,放在正中間被夷平的空地。
突擊隊剩餘185名成員,為同伴默哀。
潘森捏著伊姆拉的頭顱,在教堂牆壁畫著血腥大字。
一顆乾涸便放下,換下一顆。
“Mátenme o los mataré a todos uno por uno,Panson。”(殺了我,否則我會一個接一個殺光你們)
血水滴滴流落地麵,隻叫人肝膽俱裂。
潘森深知,隻有戰鬥才能不斷變強。
隻要他足夠強,這世界早晚被他改造成他喜歡的烏托邦。
彆人喜不喜歡不重要,維持多久也不重要。
他隻知道現在的世界他很煩躁,他要創造新世界。
他要成為墨西哥史上最恐怖的正義執刑者,讓那些罪惡在擔驚受怕中,主動或被動地迎來死亡。
潘森忽然笑了,“或許馬科斯該參選總統了。”
至於成功方式?
潘森太熟了。
墨西哥競選總統,殺光反對者不就完了嗎。
什麼?你說卡洛斯去年才上任?
那真是太可惜了,才上任一年不到就不幸去世了。
……
回到酒店,洗完澡換了身乾淨衣服。
潘森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半,雅內特上午的兩堂課應該結束了。
電話十分鐘後響起,是陌生號碼。
“喂。”
“猜猜我是誰!”
“猜不到,但我想你是位美麗的小姐。”
電話亭內,雅內特·洛艾薩兩手本能地握緊話筒。
她悸動的心臟感覺快要跳了出來,這純純的曖昧期屬實讓人著迷,一點小情緒和行動,就能喜悅許久。
“我是雅內特。”
“我知道。你的聲音這麼好聽,聽一遍就絕忘不了。”
雅內特隻覺要在甜言蜜語中沉淪,進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