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森笑了笑,“我跑了你怎麼辦?”
雅內特心呼:他在關心我!這種時候還在關心我!
“我隻能陪你今天了,雅內特·洛艾薩,讓我們一起度過剩餘時間。”
雅內特眼眶泛紅,她明白了,眼前男人是要為自己進監獄。
潘森沒有讀心術,隻當她是在為自己的薄情離去難過,而他明天就要去操辦大事,讓墨西哥改天換日的大事。
雅內特抹掉溜出的淚珠,“你太衝動了!”
氣氛都到這了,潘森順口說出:“為了你我心甘情願。”
情竇初開的女生常把情話當真,她覺得這種行為很不理智,很傻,但又沉淪於男人為救她而犧牲的情意。
吃飯成了托詞,散步也成了幻想。
她不知不覺又走回了停車場,上了吉普,到了僻靜處。
車廂內略顯擁擠,窗簾一拉兩人便在後座縱情撕咬。
情欲之閥一旦打開,就如洪流般難以製止。
她貼坐潘森髂骨前,兩條圓潤長腿死死纏著他的腰。
運動少女的力氣更如那錦上添花之筆,讓進攻與迎合的律動無比默契。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較量,雅內特竭儘所能,使潘森獲得了一次完美的釋放。
車內就像開了暖氣,明明是正月卻很燥熱。
雅內特穿衣套褲,隻覺渾身酥麻,骨頭都好似被拆得七零八落,清秀的眉心擠滿了酸楚。
潘森開車把她送至女宿舍樓,下車幫她拉開門說:“來日再見。”
雅內特抬腿踩下地,卻站也站不穩,險些摔倒,幸好潘森探手攬腰扶住了她。
“幾樓,我抱你上去。”
她羞紅著臉搖頭,“女寢,男人不方便進去。”
“沒關係,我的眼裡隻有你。”
潘森確信自己這句話是發自內心,實打實的真感情。
雅內特說出五零二,便被攔腰抱起,身體就如飄在半空,乘著雲,被風吹了一陣,就到了寢室門前。
她被放下時竟有點不舍,拿鑰匙開門說:“再見。”
她背過身流淚。
卻正見屋內失魂落魄的女人,室友艾莎,旁邊還坐著個大腹便便的警察,正樓著她裸露的腰,手掌肆意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