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才十歲,就已經失去了某個器官,被女同學剪的,人家還告他X侵。
離譜的是還有照片證據,如果不是老師力證清白,他兒子就進了監獄。
老師的結局很團圓,第二天就全家進一個垃圾桶了。
“好了好了,打住,我幫你。”潘森不想再聽,他已經氣得牙癢了。
滴滴滴~!
誇特莫克接電話。
“怎麼?兒子都不要了?也是,反正都絕後了,不如再生一個,就是不知道你還行不行,哈哈哈~”
“不!我要救我兒子!”
潘森疑惑地問安娜,“毒販電話能毫無阻礙地打進政府官邸?”
“這應該是內部線路。”
潘森樂了,也就是說毒販在這政府內部打電話威脅官員。
好好好,這很墨西哥。
電話裡繼續說:“你現在打開抽屜。”
誇特莫克照做,拉開抽屜便看見個注射器,針管裡裝著暗黃色液體。
“打進靜脈,我就放了他。”
“不可能。”誇特莫克果斷拒絕,違法犯罪的事他絕不會做。
對方似是早知結果,也就每日例行一問,忽然狂笑不止。
“不懂得享受的家夥,你兒子玩得可開心了!來喊兩聲!Papá……”
“魯道斯!你還好嗎!”
誇特莫克隻覺頭暈眼花,兒子染了毒癮,“放過他,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他!”
“嗨,三十萬比索就夠,快去籌錢吧!我在皇後酒吧等你!”
電話掛斷。
誇特莫克苦笑道:“又是三十萬。”
潘森走上前拍他肩膀,“人跑不掉,能救回來。”
說著從兜裡掏出一遝兩千麵額的比索,塞給誇特莫克。
“你去和他們接頭,我守在這棟樓。”
誇特莫克搖頭,“我一個人帶不回來。”
“你以為他們真會帶人跟你交易?”
潘森看向安娜,“到地方第一時間給我電話。”
安娜點頭,她是實打實的剛猛女記者,必是要跟著去的。
待到兩人離開,潘森電話打給阿布托,“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