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帕塔?已經從恰帕斯州殺到墨西哥城了?
夫人?潘森的妻子?!
本以為是踢到鋼板,這踏馬是踢到航空母艦了!
不少毒販鬼哭狼嚎起來:“我以後一定不販毒,我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我會好好進牢裡改造。”
“閉嘴!”阿布托壓住怒氣說:“一切順利,讓他立刻派人來。”
胖子已形同傀儡,他知道他完全喪失主動權,隻能寄希望於薩帕塔能發善心了。
電話撥出,對麵秒接。
“老大,一切順利,那女人也綁了。”
“乾得不錯,誇特莫克的錢就當給你的獎勵了。”
“謝老大!您大概幾點派人來?”
“半小時後。酒吧門口停著輛一直按喇叭的黑色彆克轎車,你就把人送上去。”
溝通順利,緊張的胖子長舒一口氣。
阿布托走到安娜身前鞠躬說:“委屈夫人了。”
誇特莫克也深鞠一躬,“讓你為了救魯道斯冒險,實在抱歉。”
或許是受了太多刺激,安娜有些心亂,搖手說:“你們等等,我給潘森打個電話。”
說著她就走到僻靜處,撥通後怯聲說:“喂,他們要綁架我,我害怕。”
潘森依舊盤坐在政府大樓頂,“你說清楚,什麼情況。”
安娜扭捏地小聲說:“就是那個毒販背後主使,他要把我抓走,一會兒車就來了,我一個人不敢上車。”
“那就不上啊。”
“誇特莫克先生和你那下屬都以為我肯定會同意,我現在好害怕,我怕上車沒人在我身邊他們欺負我。”
“彆聽他們的,你現在就走,就說我不讓你上車。”
安娜隻覺有一股暖流從心臟衝到胸口,讓人歡愉得想蹦跳爆發。
可念及誇特莫克和那無辜孩子她又心軟。“有沒有又能救人我也能安全的辦法。”
“距離超過十米我都救不了你,何況單獨在毒販車裡,走吧走吧,再想彆的辦法營救,彆一個沒救到又搭進去一個。”
安娜突然喜笑顏開說:“其實你人還怪好的。”
“一般吧。”
“那拜拜?”
“拜拜。”
就在安娜準備掛電話時,潘森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