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卡池沒有景元元是不完整的!!!
這叫抽貓送神君!買一送一,賺死了!
旅行者望眼欲穿,刷遍了帖子也沒找到任何景元元進卡池的信息。
甚至連PV都沒有。
這麼帥的貓居然沒有PV?!
“我能看到的不多啦……和劇情相關的是看不到的。”旅行者回答景元元的問題,“但是角色PV啊什麼的還是可以滴,我也隻能大概知道後麵會有誰——”
“按理說有立繪有相關台詞還有線索,不應該猜不到吧?”元咪驚訝。
“或許,大概……”旅行者目移,“大概是我一般隻舔顏咳咳……”
“拜托!被劇透了還有什麼意思!”旅行者理不直氣也壯。
“好吧。”景元元不嫌棄小金毛,“很棒哦,璃月的大英雄。”
被精致到毛毛絲的貓貓誇了哎——
旅行者雙頰緋紅,一把就摟起了元元。
“圓圓好可愛——”旅行者在元元那溫軟的毛毛裡深吸一口。
“還請把我放下來。”元元無奈,“按理說,這個場合還是比較嚴肅的。”
怎麼和那隻灰毛小完能一模一樣啊。
“咳。”旅行者勉強把貓放下,看著房間裡一致轉頭看向自己的三人。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女士用一種“這人有病”的眼神看著旅行者,這就是拯救蒙德璃月的大英雄嗎?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樣子。
還有那隻貓。
為什麼談這麼重要的事情要帶上一隻貓啊!
還沒看屬下的總結報告的女士覺得你們璃月是不是有點過於離奇。
但沒關係,拿了神之心就走是這樣的。
來不及為震驚的公子哀悼一秒,緊接著趕到現場的是馬上到來的海燈節。
旅行者鬥誌滿滿的去過劇情了。
忙了好幾天的貓貓終於要回望舒客棧了。
魈已經獨守空巢好久了。
剛進頂層,元咪就喜提“三堂會審”。
若陀先生你怎麼也化成人形在外麵溜達啊!
鐘離也在,就坐在那張還是元元指揮老板搬回來的桌子旁邊喝茶。
旁邊就是他的小茶碗。
敞口的,很適合貓貓喝。
元咪乖巧蹲好,他知道接下來要聊些什麼。
元咪老實交代,“神君全名神霄雷府總司驅雷掣電追魔掃穢天君,掐頭去尾,便稱作神君。”
好長的名字!
“所以,祂是一直跟著你的嗎?”鐘離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直接抓住主要問題。
“如果按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來算,是的。”元咪點頭承認。
“祂身上有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鐘離並不逼問,反而揉了揉元咪的頭,打散了空氣中逐漸凝結起來的一點嚴肅。
“我來自仙舟羅浮,乃是羅浮的將軍。”景元歎了口氣,坦白道,“鐘離先生一個知道,我原本是天人,而非一隻真正的的……貓咪。”
“那位小姐和我說過,因為要送你穿越世界壁,為了避免排斥。”鐘離點點頭,不過……
“將軍?”
“咳,景某不才,但也節製羅浮七百餘年。”元咪自謙道,“羅浮剛經大亂,景某在養傷期間,被羅浮送至貴地。”
提到這些,完全就是熟練的打官腔的模樣了呢。
想必這種社交對於一位將軍來說是家常便飯——但這會並非是什麼兩國會晤的要事,到不必如此嚴肅。
“沒想到,我們的小貓咪來頭竟然這麼大。”鐘離沉迷元元柔軟的毛毛,又悄悄揉了兩把。
“也不算啦。”元元踩了踩小爪子,對麵可是實打實的神明,被這麼誇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這是真·各方各麵的·長輩。
“羅浮未定,元元其實很擔心吧?”鐘離也曾領導了一個國家幾千年,看著璃月成長至如今的模樣,自然知道這種擔憂與放不下。
璃月如今已經成功通過了考驗,走向了人治的時代,而剛逢大亂又失去領導者的羅浮,又怎麼能讓景元不擔憂呢。
“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元元歎了口氣,毛茸茸的臉上帶著幾分擔憂,“雖然羅浮說調整了時間,但……如今羅浮到底不太平,藥王秘傳還未伏誅,還有我那些……故人。”
景元身上的疲憊已經快要溢了出來。
“符卿還須曆練,如今羅浮人才青黃不接,劍首空懸,龍尊年幼,到底還是需要些時間。”
鐘離給元元的小杯子倒好茶水推過去,魈這裡的茶偏甜,一看就是景元的口味。
元元搖搖頭,低下頭吧嗒吧嗒喝茶,既來之則安之,景元可不是那種會思慮過度,反誤了當下的人。
背上有手一下一下的給自己順毛,景元原以為是帝君,沒想到回過頭竟是魈。
“故人?”魈見元元回頭,到底還是問了出來。
“是曾經的好友啦。”元元自然的往魈懷裡一倒,用小腦袋蹭了蹭他的手臂。
“不過,活的太長是這樣的,故交好友風流雲散,如今……按開拓者的話來說,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
這是反目成仇的意思?魈有幾分怔愣,心疼的摸了摸元元的頭。
“大概……就像鐘離先生和若陀先生那樣吧——當然,是失去理智版的若陀先生。”元元歎息,“他們或死或入魔陰,還有一個已經轉生,徹底與這份過往道彆。”
“幻朧一戰,竟就如此巧妙的讓他們又都重聚在了羅浮。”景元不是那麼沉湎於回不去的過去的人,否則他也不可能扛著羅浮走了這麼多年。
“我年紀大了,可吃不消這些。”景元苦笑一聲,在他查到星核乃是自己的師傅,曾經的劍首,靜流夥同歹人帶入羅浮的時候,竟不知是驚訝還是痛心。
或許是明了吧,那個曾經如高懸的月亮一般的劍首,那個呼喊著雲騎長勝的師傅,究竟是回不來了。
在那一刻,靜流,徹底的在景元心中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