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寧等著毛順了才回身,將樊媛媛壓在身下。雖然人前他敬樊媛媛,一臉妻奴的樣子,兩人在私下裡相處,他還是會偶爾撒嬌,偶爾表現出來男人的強勢,給樊媛媛帶來一些特彆的刺激。張弛有道,漸入佳境。
掛了電話的白有賢卻沒有剛才對莊寧那麼自信,焦慮道:“算算,你說大哥信了麼?”
莊算把白有賢拉回床上,蹭著他肌肉緊實的後背:“當然,我們演技這麼好。”
“你真的要在杭城這裡做那個激進的治療?”
莊算不以為然道:“那當然,既然馮
醫生了解那種藥,也有治療方案,我們何必舍近求遠?千裡迢迢回了帝都,萬一被人發現我沒昏迷,又被人盯上做手腳呢?”
“可是那種激進的療法……聽馮醫生介紹的,實在是,對你來說太辛苦了,你真的要嘗試麼?”白有賢讓莊算枕在自己的臂彎中,“應該我陪著你一起,否則我不放心。”
“類似科學健身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彆。全封閉的話我還能少點雜念,更集中精力早點痊愈。你去忙正經事吧,不到非常時刻我們儘量不見麵。咱倆少奮鬥幾十年早點退休的願望就靠你了。”莊算雖然對那套激進的治療方案是有那麼一點點害怕的,但這會兒肯定是打腫臉充胖子,死扛著,也不能讓白有賢擔憂。
“我會讓安防公司的人部署好你這邊的防衛工作。我那邊,做個樣子吧。”白有賢有條不紊的聯絡安排。
莊算隻是提了一個將計就計的大思路,具體細節都是白有賢來操辦。而且關鍵的角色是麵對劉家老爺子。這事彆人代替不了。
莊算能做的是全力以赴,早點擺脫那些殘餘在體內的藥物影響。治療的方案不僅要有一些藥物輔助,還要自身進行大體力的消耗,讓體內新陳代謝處於一種較高的標準速度,起碼是類似於專業運動員的訓練量。
以健身訓練的模式,能減少一些代謝類藥物的使用,對身體其他臟器更有利。再者莊算在現實世界裡工作繁忙疏於運動,最終積勞成疾患了絕症,他當時就想過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他寧願少賺錢多健身,健康最重要。
穿入書中,衣食不愁,工作清閒,又有心愛之人相伴左右,每天吃喝玩樂,如果不注意健身心寬體胖難免。身體年輕,運動的底子還不錯,家裡奢豪什麼健身器材沒有,出差都是五星酒店健身房免費用,他當然是堅持鍛煉,維持好身材,和白有賢床上娛樂時才可以更加持久。
如今隻不過是在往日鍛煉的基礎上翻倍運動量而已,他一定能行。戰勝自己的懶惰,專心致誌全力以赴,爭取早一點結束“禁閉”治療。
白有賢讓安防公司為莊算編造了一套偽裝的身份信息,在杭城這邊馮醫生這裡,換了個名字住進了特護病
房。護工、護士和保安都安防公司派的專業人士24小時輪班盯著。經手的所有藥物都是馮章醫生自己調配。
馮章醫生的履曆背景調查也是先一步就做好的,確保沒有什麼紕漏。
莊算入院安頓好,白有賢卻從杭城分公司匆忙返回了帝都。
去的時候他們坐飛機,回程白有賢用了障眼法,讓安防公司開了一輛豪華的房車,加了幾輛護衛車一起,從杭城走公路返回。讓不知內情的人認為莊算是與白有賢一起乘坐房車回到帝都。
又過了幾日,地產公司內部開始流傳一條小道消息,說莊總裁又一次昏迷,已經被送去了帝都某私人醫院治療。
彆人若當麵問白有賢,白有賢隻是顧左右而言他,死活就不承認,可是明顯愁容滿麵一點也不像沒事的樣子。
越是這種模糊不明的遮掩,越是讓人起疑,莊算既沒有在杭城分公司或南方大項目露麵,也很久沒有在帝都總部出現了。眾人難免不往更壞的方麵聯想。
在白有賢回到帝都第七天的晚上,劉家老爺子終於沉不住氣,在白有賢下班的時候,將他秘密請去了劉家老宅子。
此時的白有賢早通過不同身份從劉家一些晚輩嘴裡套到了內情,讓私家偵探按照線索搞到了去年那家醫院裡下藥的蛛絲馬跡。
目前隻能確定是劉家的人暗中指示他人操作。整個謀害人的動作被拆分成了各種分項步驟,經手的人隻知道上麵下來的單線任務,往下傳達也隻對一個具體執行者,團夥作案彼此卻根本不知道同夥是誰,除了自己要做的事,也不曉得彆人做什麼,整個是為了什麼。
做這個計劃的人,事先經過周密的算計,確保拆分好的任務讓具體執行者不會存在太大的負罪感而排斥。
比如具體執行人A,做的隻是往一個空藥杯裡倒入旁邊一個有特殊標記的瓶子裡的藥液,倒完藥,把藥瓶順手丟棄在廢棄醫用物品箱內。藥瓶是醫院常用的藥瓶,液體也無任何異味。A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知道那杯藥將要送到哪裡去。
具體執行人B,隻曉得接收一個境外包裹,打開之後將藥粉以普通飲用水化開,分裝到醫院常規的小藥瓶內,每周定時投放,標記一下
混入送藥的藥車。
具體執行人C,是被安排網購一些配料按照彆人發的匿名郵件配方混合好,再丟棄在家門口的垃圾箱旁邊。
具體執行人D撿起了這個瓶子,回家換裝一下,與各種常見的其他代購物品發往國內,某醫院裡某人收。
如此簡單的任務,配藥、發貨,每個月搞兩三次一點不麻煩。
被A經手的藥杯,最終會與其他藥物一起,推入那間特需病房。由具體執行人E最終傳導到昏迷不醒的那個病人體內。而具體執行人E也具備對該病人體檢數據進行檢測和評定的職責,若數據有什麼異常,E可以進行人工調整,再形成一份更符合需求的報告。
以至於主治的醫生從所有的檢測報告中都很難尋覓到異常的數據情況。
所有這些事組合在一起,沒有一條與劉家老爺子有直接關聯。若是貿然起訴,那怕將所有可能的具體執行人都找到,他們肯出庭肯說實話,也供不出更多有用的線索,無法形成完整有效的證據鏈。:,,,